郝仁接著道,“巳時二刻,你在家中,利用欽差大人為你做了不在場證明,人也的確不是你殺的,但袁秀才卻是死於你手,我說的可對?”
“你血口噴人,我乃讀書人,飽讀聖賢之書,怎會做殺人之事!”
杜秀才激動地口水亂噴,郝仁嫌棄的躲到一旁。
此時被打暈的徐秀才有漸醒之勢,郝仁倒了杯涼茶往徐秀才臉上一潑,令他瞬間清醒。
“徐秀才,你可有話要說?”
徐秀才半昏半醒間聽到郝仁所言,便知所行之事敗露,心如死灰。
“你所言無差,丁秀才與張秀才是我所殺,袁秀才是死於杜明之手。”
“徐方,你休要胡言亂語,”杜明罵完徐方,轉而向福德路說道,“大人,學生並未殺人,你務必將此事調查清楚,還學生清白。”
福德路低頭,眼觀鼻鼻觀心,娘娘在查案,他沒資格說話。
“調查?去袁秀才家中取證麼?”
郝仁料到杜明會這般說,出門時,她特意將上午在袁秀才家中塞進莘九淵懷裡的書帶了出來。
郝仁走到莘九淵跟前,伸手在他懷裡摸了摸,將書拿了出來。
“你想說的可是這本書?”
杜明抬頭看了一眼,《儀禮》,“對,正是此書。”
郝仁將書開啟,將印在書中的墨色鞋印展示在杜明面前,“這個腳印是徐秀才的。”
“是,是徐方的。”。
“那我便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