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水庫非一日之功,我們何時前往渝城?”
江南三城,只剩臨城渝城一站。
“不必去了。”
“???”
莘九淵拿出一封信給郝仁,“在湄城時,我便以飛信關注著渝城的情況,渝城水患不重,此時渝城百姓已恢復正常生活。”
這也是傅城主會選擇去渝城避災的原因。
“不,還有一事,我們尚未找到破壞水庫之人。”
“叩!叩!叩!”
“皇上,傅城主有事求見。”
郝仁和莘九淵對視一眼,將門開啟,“走吧。”
大堂上,傅絳跪在正中央,手中捧著一封信。
“皇上,娘娘,罪臣手中有書信一封,乃水庫崩潰之真相。”
福德路將信交給莘九淵。
信中所言,不過是利用傅夫人報仇心切,刺客將水庫損壞,再由傅夫人差人稟報傅城主在短時間內搬離洇城。
不費一兵一卒,也不用城主擔上謀害君王、置百姓於不顧的罪名。
這等好事,傅夫人自是不願錯過。
郝仁基本可以確定,在水庫刺殺的刺客與破壞水庫的刺客不是一路人。
若是他們早知水庫將崩,又怎會埋伏在那,自尋死路。
“皇上,罪臣雖未參與此事,但謀害皇上與娘娘,便是滿門抄家之罪,罪臣甘願領罪。”
莘九淵將信置於一旁,“水患剛過,正值用人之際,朕許你以戴罪之身,親自修建水庫,保一方百姓生活安寧,將功補過。”
“可……”
“皇上金口玉言,傅城主是想讓皇上收回成命不成?”
郝仁打斷傅絳的話,這種好官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