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珺將手中摺扇一收,指著城主夫人身邊的姑娘,“你看看她,再看看你自己,她長得瘦弱不堪,你卻這般寬大,自是你佔的地方太寬,才會被她撞上。”
說到寬大,還不忘用雙手比劃一番。
“你……”
城主夫人礙於郝珺的身份,不敢撒潑,只能保持著自己城主夫人的儀態。
“我是夫人,她是下人,自是她撞了我,我又怎會去撞她?即便她是我撞了她,也是她手腳不利索,擋住了我的路,一個下人,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廢物而已。”
“夫人此言差矣。”
郝仁已從他們的對話中,明白爭吵的原由。
“這下人若是衝撞了主子,捱打捱罵她都得受著,可若那人不是她的主子,她憑什麼任打任罵?”
“且不說她是否撞了你,僅憑她是本宮的人,便輪不到你來教訓。”
“夫人應是不知,本宮的人只需敬本宮一人,旁人皆無需放在眼中,即便夫人長得再如何顯眼,她也無需給你讓道。”
郝仁走到青芽身邊,見她臉色發白,問道,“可撞到傷口?”
青芽搖了搖頭。
“你無需瞞我,以城主夫人的體格,即便是個身體康健之人被她撞了,也會受傷。”
郝仁扶著青芽,嘴下毫不留情。
想害她,她暫且沒有證據,不能拿此人如何。
可是當著她的面欺負她的人,這個絕不能忍。
城主夫人不知青芽是郝仁的丫鬟,只見她瘦弱無力,正巧撞了自己,便想拿她撒氣。
“娘娘,民婦不知她是您的人,民婦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