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芽的唇慘白乾燥,郝仁怕她因失血過多而脫水,想去給她倒杯水。
卻發現這裡除了能住人,什麼都沒有。
“我去燒壺水,很快,你先睡會兒,待會兒我叫你。”
郝仁到了廚房,福德路正在煎藥,有福德路在,便解決了她一大難題。
她在另一個灶臺上搭好木柴,再往鍋裡裝滿水,水缸裡的水也是福德路剛從井裡打上來的。
一切就緒之後,便在福德路煎藥的大火中抽出一根木柴,作為火引,放進了灶臺之中。
做完一切之後,只等水開。
“娘娘,您在相府燒過水?”
這手法,還有搭的木柴,未免過於嫻熟。
“怎麼可能!我可是嫡女,自然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
郝仁如是道,以她那宰相爹女兒奴的氣質,定然是不會讓她做這些的。
“那您這……”
“哦,這個嘛,我天生聰穎,不學便會,燒個水很難嘛?”
福德路不自覺的點頭,隨後又搖頭。
難不難他不知道,他從小便會燒水,但太后好像不會。
想當年他還是個孩童,那時太后還是皇后,只要她一進廚房,便是宮殿修葺之日。
都是皇上的女人,差別有點大呢。
“阿宸不是讓你去藥鋪了嘛?”
“回娘娘,有名暗衛傷勢不重,城東路途遙遠,奴才不懂武功,一來一回定會誤了許多事,便讓他代奴才去了,這會兒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郝仁點頭,往灶臺中不斷加著木柴。
“嗯哼!”
莘九淵清了清嗓子,示意自己的存在。。
“阿宸,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