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相爺,還有她四個哥哥。
就連青芽,都是相爺親自挑選的,不同於普通丫鬟。
“我知道,青芽,你叫人去御膳房把午膳送來吧。”
……
“郝妃……郝妃……”
御書房裡,第九十九次唸叨這兩個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說記住了人家的莘九淵。
“第一次見朕,就說是朕的妃子,果真……有趣。”
一旁研墨的福德路汗顏。
自從皇上從選秀大典上回來,就一直自言自語,眉眼還帶笑含春。
這是亙古未有之事!
皇上這是魔怔了?
怕不是被那位相府嫡女施了迷魂咒了?!(⊙…⊙
正在沉醉於美食的郝仁,突然打了個噴嚏。
“難道是老天覺得我吃的太多了?”
思想不集中的狀態下,莘九淵比往日多用了兩個時辰來批奏摺。
合上最後一份奏摺,看看時間,早已過了用午膳的時辰。
“福德路,今日為何不給朕傳午膳?”
福德路胖墩墩的身子一震,往地上一跪,撲成一個圓球。
“皇上,您吩咐過,您沒批完奏摺就不用午膳,奴才想著這午膳傳上來了也會涼了,就斗膽做主,未去傳膳。”
桌案上的奏摺並不比往日多,今日卻多用了許多時間,原因一想便知。
莘九淵在心中輕嘆,揮了揮手,讓福德路去傳膳。
再執筆,在潔白無瑕的宣紙上,飄邈雋逸的字組成一首詞。
錦瑟瑤琴續斷絃,璧堂初過牡丹天,玉鉤斜壓小珠簾。
睡鴨爐溫吟散後,雙鴛屏掩酒醒前,一番春事怨啼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