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好兒子,多狠,要將狗鏈戴到我身上,這是踩踏一個女人的底線,讓我怎麼做人,許夫人,同為女人的你,是體會不到嗎?”
“可你是怎麼做的?!”
“幫助你兒子,將我鎮壓。”
“你口口聲聲說,你兒若不開心,誰也別想開心,我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請問,我雲彩造了什麼孽。”
“我……我就是傳個話,傳個話。”
“又多惹你許家呀!”
……
失聲痛哭。
雲彩,屈辱難言。
連死都不能。
請問,她犯了多大錯,要承受這種撕碎女人尊嚴的罪。
拍賣場中。
寂靜無聲。
肅然至極。
難怪陳初見提刀,誰擋殺誰。
你太傅之孫,只看到陳初見的殘忍,眼瞎了,沒看到拍賣臺上那屈辱的女人,何其無助痛苦,心若死灰?!
不殺你,殺誰!
你許躍辱人至極,算是淘氣?!
能改?
你許夫人嬌寵溺愛的好兒子,不加以約束,反而助紂為虐,造成另一人的痛苦,又有什麼資格該恨,該怒,該喊停手?!
將心比心。
體會不到痛,體會一次,就知道自己犯的錯,傷人多深。
亭中。
聽到雲彩的講述,段素素拳頭捏的響。
雲彩是她叫去喊陳初見,為陳初見引路的。
有多大罪?!
好一個許夫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