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見問道。
劉公公道:“設皇宴,一來,是邀諸王共觀晉河風光,二來,皇主有意傳位,欲立太子,想邀諸王共同見證。”
果然。
皇主立位,諸皇子爭鋒,邀請諸王朝,只怕是想趁機探探諸王的立場。
也好!
有爭,就有亂。
有亂,大秦就能趁亂而起。
陳初見神色不為所動,二指一劃,棋子落入棋盤,淡笑道:“此盛世,朕缺席不了。”
話,彷彿若有深意。
劉公公皺眉,又覺得自己想多了,當下道:“秦王朝距晉河遙遠,一趟,即便金丹,也要兩月有餘,今已入冬,春將近,正巧,咱家也要歸神晉,秦王可隨同行?!”
陳初見棋子落下。
玉漱遞上絲巾。
陳初見平靜的擦拭雙手,遞迴給玉漱,才站起身來,看遠方一眼,幽幽道:“朕有點事處理,便不隨劉公公同行了。”
承天不除,秦恥猶在。
承天大比之期,承天宗內,怎能少得了他陳初見的蹤影。
“也罷。”
劉公公沒強人所難。
“晉河再見。”
陳初見起身,離開岳陽亭。
玉漱抱劍跟隨。
藍府冷峻男子走入岳陽亭,與陳初見擦肩而過,但,他依舊難查探出,陳初見的虛實。
冷眉不禁挑了一下。
只是見劉公公淡笑,他又走開。
賀鴻、落無秋站在前面。
“諸位有事?!”
陳初見負手,來到面前,瞥一眼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