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反應過來,難以接受這個現實,內心都罵一句。
陳初見,是一直他們鄙視的世俗皇帝。
狼皇,是他們敬畏的強者。
結果,強者折辱成了不堪之人的坐騎。
這就好比,眾人捧在手心,奉為珍寶的東西,到了陳初見哪裡,卻連個屁都不是。
何其的諷刺!
何等的臥槽!
鬱悶的心情,極難讓人體會。
“如果在座諸位,有人能在我手上活命,大可過來,若我不擰下他的腦袋,那今天,我自裁於此。”
幽崖風輕雲淡的說。
即便成為陳初見坐騎,仍有屬於狼皇的威嚴與霸氣。
最起碼,在場中,只有陳初見一人,能讓他俯首外,其他人他可輕易鎮殺,無所顧忌。
幽崖發話,連承天宗的人,都瞬間閉了嘴。
眼神閃爍,陰晴不定,沒強出頭。
可。
“狼皇雖實力強悍,可以一擋十,殺人有餘,可你確定要一人之力承接大秦諸宗合力嗎?!”
承天宗三長老卻有意無意提醒其他宗門的人,示意聯合一起,屆時,即便再來一個幽崖,也斷然擋不住。
幽崖又怎會不明白此心思,冷笑道:“一人之力,的確難以擋全部,但我能殺在座中一部分,只殺一部分,就足夠了,你們誰不信的,先身先士卒試一試?!”
“你!”
“你!”
“你,還有你。”
“敢捨命嗎?!”
……
幽崖掃視承天三長老、九陽大長老等等人,發出質問,敢捨命嗎。
殺人不殺全,便是震懾。
幽崖的確殺不了全部。
但如他所說,他能殺一部分。
這一部分,並未指明是誰,誰敢出頭,誰就是那一部分。
眾人都知曉,這是敲山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