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松似看透了,經歷太多,沒太多情緒。
五百鐵騎不語,但眼中殺氣濃郁幾分。
“陛下,這應該是悍匪搶劫所為。”
天山七雄知曉一些。
他們常年行走江湖,知曉能做的如此絕,且將錢財等都搶走,必然是悍匪無疑。
“求求你放過我們!”
“放過我兒子,求你們了!”
突然的絕望聲,從前面竹林傳來。
許向生已縱馬先去。
五個長相彪悍的悍匪,正大肆殺戮一家人。
兩個男丁被砍十幾刀,身體都砍成幾段。
一個老婦被割喉。
只剩下一婦人抱著四五歲孩童,面對提著染血長刀的五個悍匪,絕望尖叫。
“把那個小畜生剁了,這小娘們留下。”
一人喊道。
眼珠子直勾勾盯著婦人,恨不得將她吞了。
“放肆!”
許向生呵斥一聲,一股真氣波動,將殺上去的五人震開,踏馬來到婦人身邊,擰眉看向五人,面相不非兇悍殘暴。
但行的卻是無人道的殺戮!
“呦,來一個管閒事的!”
五個悍匪定身,看向儒雅的許向生,提著刀便圍殺過來。
許向生單手甩出五道真氣。
演化為鋒銳的劍氣,錯開五人刀鋒,擊穿他們的胸膛,釘在地上。
“宗門弟子!”
看到許向生的手段,五人瞳孔一凝,閃爍著驚恐。
正要求饒。
只見許向生身後,黑壓壓一片人影、戰馬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