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八重,此刻如螻蟻一樣趴在地上,任由這狗皇帝宰割。
不過,她並沒有被嚇住。
既然陳初見如此怒,那必然在乎玉漱。
玉漱在她手上,她無所畏懼。
她扭動著,靠著床腳,將身體撐起來。
鮮血將床腳都染紅了。
一雙眸子恨意滔天的盯著陳初見,彷彿目光就想殺死陳初見。
從這雙清冷如月的眸子中。
陳初見也看到了傲、冷、不怕死。
這女人的確有點意思。
陳初見眼皮未撩一下,抬起染血寶劍,劍尖再度挑起若傾仙的下巴,說道:“朕也是痛快人,一句話,把人放了,大家相安無事。”
“你不是要削掉我腦袋嗎,現在你可以了!”
若傾仙臉冰冷到極致。
到此刻,依舊未妥協。
與其說,是有恃無恐,不如說這女人天生要強,就不怕死。
遇到對頭了!
看著頭髮散亂,鮮血染衣的女人,陳初見手中寶劍在她脖子的遊走。
也在思考,殺,還是不殺。
這位第一坊主,應該是隨越清語她們身後而來。
且一直跟在越清語等人身邊。
而且她的斂息很好,連王翦的神念都騙過了,才混入宮中。
而玉漱才離開他不久。
那麼,玉漱應該還在秦都。
“你不用想了,你的皇后不在秦都,因為本坊主不是一個人來的,所以,若本坊主不回,你的皇后也必然落不得好。”
若傾仙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