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王賁呵斥。
陳初見抬手一擋,示意沒事。
然後才打量七人,問道:“你們是宗門之人?!”
“若我們說是,大秦陛下怕嗎?”
一個穿著破爛,處著柺杖的半百老頭笑問,戲謔之意很濃烈。
七人同時打量陳初見的表情。
卻見他鎮定自若。
與傳言中的不堪大相徑庭。
陳初見手抓著韁繩,放在馬背上,笑道:“如果是,那今日你們七人會全死在這兒。”
嗯?
七人聞言,眼眸微微一眯。
旁邊的王賁也是微驚,不知陛下怎說出這番話,他已察覺七人全是築基境,都在擔心七人發難。
因為,呂將軍與諸葛先生兩位大能,可都不在身邊,無人能擋七人,稍有不慎,只怕要吃虧。
怎料陛下,竟然吐出如此一句。
七人凝視須臾後,又突然哈哈大笑:“陛下別這麼緊張,我們……!!”
鏘!
一聲劍氣爭鳴,王翦挎上的寶劍,又被陳初見抽出。
動作行雲流水。
如一道閃電疾光。
從儒雅男子耳際一閃而過。
霎時,一股冰寒籠罩儒雅男子,令他笑容一僵,側目瞥向習慣捋著的鬢髮,已被隔斷,隨風飄動而下。
其他六人見狀,亦是瞳孔一沉,大笑戛然而止。
側目看向懸浮於儒雅男子身後的寶劍,他們的內心驚呼兩個字:御劍!
“朕,沒開玩笑!”
陳初見手一招,寶劍飛回,手順勢抓住劍柄,精準無誤歸鞘,發出‘鏘’的一聲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