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故事發展到這裡,眾人都沒覺得好笑的。
“這有什麼值得姐夫緊張的?”事情本來就該這樣,陳魚有些疑惑的問。
“這不算好笑,好笑的是你姐夫喝醉之後,根本沒脫衣服,他捲了被子緊緊的包裹著自己,而那個丫鬟因為心切,先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你能想像一下的!”盧有失從聶晴的嘴裡聽到這個笑話後,都笑了好一會兒。
“噗嗤!”陳魚腦子裡想了一下,然後好笑的指著白悠嶽問道:“姐夫,你包著被子讓人家小姑娘紅果果的面對著眾人,你不覺得過分嗎?”
“我當時喝了些酒,哪裡能想到這些?”白悠嶽死鴨子嘴硬的道。
“那丫鬟是可憐了,被晴兒知道後,直接打發著賣了。只是咱們的白大人,裹著被子不讓人家碰,可別提有多意思了!”喝醉了的白悠嶽,也是不講理的。
眾人囧囧的看著白悠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他們的眼裡,不是沒看過白悠嶽喝醉的樣子,只是他在眾人面前喝醉後,只會躺著睡覺,連一句廢話都沒有,怎麼會在京城鬧出那麼大的笑話呢?
“白大人要面子,我剛才那麼一提,說他若是不幫我的話,就把這件事抖出來,他才無奈的幫了我,眾人就別怪他了!”盧有失最後還是有良心的,看了笑話後,幫著白悠嶽把事情圓過去了。
這件事,對眾人來說,也只是個笑話,笑過去之後,也不在乎了。
而第二天,盧有失就跟眾人說,要帶著軒兒離開了。一來,聶晴很想念軒兒,都快思念成疾了。二來,他是帶兵打仗的,離開戰場太久也不行,所以得儘快回京,把事情交代了,就回邊疆去了。
陳魚無奈,含淚收拾了軒兒的衣物,跟他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不舍的鬆了手。白悠嶽因為走的急,也沒帶多少的行李,只交代了陳燕帶著孩子留在陳家,等他回來在接她回去。
陳燕點點頭,讓他別牽掛自己,多多保重。
好不容易離開了京城,這一次,又要陷進去了。這是陳燕心裡的想法,她沒有告訴眾人,但心裡有這種感覺。
軒兒離開了,大家心裡覺得空蕩蕩的,尤其是兩個孩子。這小半年裡,這三個孩子一起睡,一起鬧,熱熱鬧鬧的。如今,軒兒不在,肉圓跟小石頭跟少了什麼似的,整天無精打采的,看的魚兒很是捨不得。
“軒兒去找他的母親了,所以你們該為他高興的!”抱著兩個孩子,魚兒試圖跟他們說道理。
“我知道啊,可就是想他嘛!”小石頭奶聲奶氣的道。
“那就好好的想,想著想著,就不想了!”對於孩子們心裡純粹的想法,魚兒不想幹涉,讓他們自己去消化吧。聚散離合,是固有的模式,誰也改變不了,不如讓他們從小學會。
沒有誰離開了誰就不能活的,大家雖然不適應,但很快的,就恢復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