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灣。
隨著盡飛塵背後空無一人的自信發誓落下,九條綾再一次對無恥的這個詞彙重新整理了概念。
盡飛塵兩隻手按在九條綾拿著手機的手上,冰涼的觸感在手心蔓延,他扯出仲春未完,初夏將至一樣令人舒服微笑,說:“這電話,我看就木有必要打了吧,有這個時間,不如和我聊聊我們未來在哪裡度蜜月如何?當然,如果你喜歡宅在家裡我不介意把我的PS5借給你玩。”
“盡飛塵。”九條綾一雙充斥著四大皆空的眼睛抬起,輕聲喚了一聲身邊人的名字。
“嗯?”盡飛塵笑著答應。
“你可以去死嗎?”
“《死了都要愛》”
“你在打不過別人的時候都是用這種招式嗎?”
“你是唯一的,就像我第一見到你時,產生了獨一無二的《怦然心動》”
“真是奇怪,這樣噁心的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居然不油膩,世界難題。”
“因為愛是高溫的。”
“……你放手吧,我暫且相信了你的話。”
“妥。”
盡飛塵收回了手,速度快的令人咂舌,隨後轉身就離去,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這樣的舉動,如果出現在戀愛故事中恐怕會被掛在熱搜上罵上個三天三夜的渣男。
對於這舉動,九條綾並不感到意外,如果盡飛塵不走,那才真的是意外。
“我需要確認一下如今的清野霧,如果我認為沒問題,那她就可以活。”
“放心吧,就她現在的那個智商,你不扔倆錢再走都算你心狠。”
對於清野霧目前的智商,在盡飛塵的心中已經超越了白芝芝,或許沒那麼誇張,但絕對可以做到持平。
兩人從海面跳上了公路。
“你知道他們在哪?”九條綾雙手抱胸冷冷的問。
“這不遠處的那個大廈,應該就是跑去那裡了。”盡飛塵紳士的為清野霧開啟副駕駛車門,並伸手示意。
九條綾瞥了一他一眼,“在這之前,把衣服穿好,容易被當做變態抓走。”
“你是在心疼我,怕我感冒嗎?”盡飛塵挑了下眉,眼見九條綾要語言尖刀,他又趕忙開口,“我懂你,不必多說。”
從戒指中取出一件寬鬆的耿鬼體恤套在身上,他坐進了阿斯頓馬丁的駕駛位,啟動車輛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