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
霍尼迦爾學院,一條很像鄉間小路的小路上。
一輛既嶄新又有一些破舊的邊三輪正以百公里50裡的速度行駛。
經過剛才的小意外,現在的司機由白芝芝換成了王意,只不過他那高挑的大長腿在不太大的摩托車上近乎對摺,如果用盡飛塵的話來說,此乃:呂布騎狗。
額頭貼著個繃帶的白芝芝坐在後座,他雙手把著後面的鐵欄,嘴巴向下撇著,看上去有些不開心。
而相比之下,坐在旁邊獨立小包間裡的盡飛塵心情看上去就很不錯,他戴著墨鏡,雙手撐在腦後看著藍天白雲,嘴裡還哼著優哉遊哉的小曲,好不快哉。
來時樂呵呵的三人再回去的時候只有一個人樂呵呵。
“你笑啥呢?可是沒摔著你了是吧。”
白芝芝看了眼瀟灑的盡飛塵,語氣有些酸溜溜的說。
“還能想什麼,想美女唄。”盡飛塵嘴角勾著笑容說。
事實上,他確實是在想美女,而這個美女不是別人,也正是美警版清野霧,也就是白版清野霧,這是盡飛塵對兩個清野霧進行的劃分,白的是美警版,黑的是清空版。
清野霧,這個名字可以說是盡飛塵這輩子想過最多的女人名字了,那個比現實還要真實的夢境,從其中裹著繃帶的清野霧與剛剛所見青春靚麗的清野霧,兩個人之間唯一的差別就是身上沒有裹著繃帶,除開身形和麵如特徵,記憶中的她與剛才所見的她就連氣息都是一樣的弱小,不堪一擊。
而更讓盡飛塵意外的,居然是清野霧對於上次在幻境中的見面居然一口的承認了下來,看來這是一場明牌啊。
“不要想美女了,咱現在想的不應該是明天的演講嗎?”
白芝芝打斷了盡飛塵思緒。
“演講?”盡飛塵先是稍稍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啊,還有這一茬。”
“靠,不是吧,這才那麼一會你就忘了?”
白芝芝驚訝的說。
盡飛塵:“怎麼會,我還沒有上年紀到這個地步。”
“那你倒是說說啊,咱明個講啥啊?”
“有啥說啥唄。”盡飛塵無所謂的擺手:“學院能叫我們是給我們面子,我們能去是給學院面子,人到了其實就夠了,講的什麼沒人在意,主要是態度。”
“這樣啊。”白芝芝完全沒懂的點了點頭,“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那個什麼第二教堂一下。”
“對啊。”
這句話白芝芝聽懂了,他用手指戳了一下前面王意的腰間,“喂,去第二教堂。”
這不戳不要緊,一手指頭戳下去只就讓王意險些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