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角笑了笑,白霜也跟著笑。
“哦……要,出,門,呀?”
“對。”
……
吵鬧的酒館裡,猴子帶著歧角盤腿而坐,對著那桌對面肥胖的河豚精。
“我得去一趟妖都。事情還是照咱之前的約定,有事你找歧角就行了,他能做決定。”
聽完,河豚精一下鼓成了一個球,嚇得身旁的歧角和白霜眼睛都瞪圓了。倒是猴子習以為常了。
“你幹嘛?鼓什麼鼓?”
“沒……我就,有點吃驚。”河豚精的身體緩緩地瘦了下來,說道:“你不是說你不管妖都的事情了嗎?”
“以前不管嘛,以後……也可能不管,反正該管的時候管,該不管的時候不管。”
聽完,河豚精正在消腫的身體又鼓起來了。
“你又吃驚個啥?”
“沒……就,當官還能這麼當的嗎?”
“我說能就能。”猴子別過臉去,對歧角說道:“我們出給龍宮的貨都是透過他的,有事你找他。”
“誒。”歧角呆呆地點了點頭,那一雙眼睛依舊好奇地朝著河豚精看。
……
狹小的洞窟裡,猴子伸手刨了一個坑,刨出了一隻巴掌大,睡眼朦朧的屎殼郎精。
“這是歧角,我有點事情要去妖都,這段時間你有事找他。”
“哦……哦。”
看他點完頭,猴子又將他給埋了回去。
“他是屎殼郎的頭,承包了我們花果山的衛生。以後你有什麼關於屎尿屁的事,都找他。”
“他不是……蟲族嗎?”
“除了我和蒼蠅精,就沒人瞧得上他。”拍去手上的泥土,猴子帶著歧角和白霜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