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那……使者那邊應該如何回覆?師傅見或不見?”
“讓他等著。”
“等……多久?”
“等到他不願意等為止。”鎮元子輕聲道:“便是巡天府府尹來了,也是如此應對,何況是一個使者?”
“弟子,遵命。”說著,尹行深深叩拜了下去,起身,後退。
待到尹行離開,鎮元子才淡淡嘆了口氣,對著那人形輪廓笑道:“你可是害苦了老夫了,這十年,老夫是哪裡都去不得呀。”
陣陣清風吹過,撫弄著飄落的點點晶瑩,如同漆黑的夜裡發光的雨雪一般。
一片寂靜。
……
“你確定這個字讀‘淬’嗎?”
白霜重重點了點頭。
“這個字呢?”
“‘乾’。”
“什麼意思?”
“這個……我也說不清。”白霜低著頭,一臉的無奈。
好不容易地,猴子把幾頁紙裡不認識的字全填上了,可惜單個字白霜都認得,合起來……白霜就不認得了。偏偏功法之類的東西,又特別拗口生僻,猜都沒法猜。
“乾元攬月?這他孃的什麼意思啊?”
就這麼折騰了好一會,還是一頭霧水,猴子那眉頭都蹙成了八字。
“那個茶館說書的不是說,拿到秘籍就可以學會了嗎?”
“對對對,我也記得,他是這麼說的。”
“其實,想想他要是真懂的話,他幹嘛還說書?”
大紅在一旁冷不丁冒了這麼一句,頓時,一眾妖怪一個個都有些洩氣了。
摸了摸自己頭上的角,牛頭又補了一句:“上次還有個說書的跟人吵,說帝俊是不是玉帝呢。結果有人給了他一兩銀子,他就說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