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離開,蘇木面無表情,一拳砸在了橋的橫欄上。
劉小麗這一番話,可謂是處心積慮,看似在說女兒的事,其實都是在對蘇木說的。
說他是個小白臉,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無依無靠,沒錢沒勢。讓他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對劉雨菲產生幻想,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算在一起也沒有好結果。
可笑的是,人家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表情要多親切有多親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誇你呢,呵呵。
蘇木沒想到,自己的愛情剛剛萌芽,還沒破土而出就被一盆熱水燙死了。
是啊,他只是個孤兒,有媽生沒媽養,沒錢沒勢。
可,這又怎樣?
終有一天,會讓你高攀不起!
劉小麗走後,楊宓和糖嫣才施施然走了過來。
“阿木,剛才那位跟你說啥呢,說了這麼久?”糖糖好奇的問道,說著還張開了胳膊。
蘇木平復一下情緒,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跟她擁抱了一下,笑道:“糖糖姐,宓宓姐,你們怎麼來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別誤會,我可沒想過來,是糖糖硬拉我的。”楊宓一副傲嬌的模樣。
“哎呀,阿木,你的手怎麼流血了?怎麼回事兒啊?”糖糖驚叫一聲。
蘇木聳了聳肩,笑道:“糖糖姐別大驚小怪的,我沒事兒,就是剛不小心碰了一下。”
楊宓沒有說話,看著蘇木的傷口,皺了皺眉,又看了看剛剛走開的劉小麗,心裡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
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大戶人家看不起窮小夥的狗血劇情。
想到這,她嘴角露出一絲竊喜,心裡期望著劉小麗能加大力度。
“還沒事呢,都留了那麼多血。”糖嫣埋怨地同時,從包裡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給他纏上,說道:“走,先去讓醫生處理一下。”
“哎呀,真沒事兒。”蘇木嘴硬,然而看著糖嫣堅定的眼神,只得妥協:“好。”
隨後三人向保姆車走去,邊走邊聊。
“阿木,現在很火的那首《學貓叫》是你寫的?”楊宓好奇地問道。
“算是,我寫的詞,作曲是公司請的音樂人弄的。”
“那也很厲害了,作為朋友,什麼時候也給我寫一首啊?”
蘇木搖了搖頭:“別鬧,我可不是寫歌的料,那只是靈光一閃罷了。”
“哎呀,宓宓,阿木都受傷了,你不應該是關心他的手嗎?”糖嫣拉了拉楊宓的衣角。
“哦,對,我們先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