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莫雲立即開口：“我還有一個問題。”
“我沒錢，大哥，我真的沒錢了！”
何無意快哭了，這小子是魔鬼嗎，已經壓榨自己一千萬了，居然還來找他要錢？
“滾，沒找你要錢！”莫雲滿腦子黑線。
“那你找我是什麼事？”何無意小心翼翼道。
“我就想問你，剛修煉這個戰技的時候，是什麼感覺？”莫雲道。
“什麼什麼感覺？”何無意有些懵。
“就是說，有沒有那種似懂非懂，卻又不懂的感覺？”莫雲道。
“沒有。”何無意想了想道：“我第一次看這個戰技的時候，根本就一點都看不懂，雖然上面的字都認識，但是組合起來，卻一句話也看懂。”
“你說的是真的？”莫雲道。
“當然是真的，不僅如此，就在前幾天，這本戰技我還是沒有看懂，直到昨天我去你們潭城時，在車上才看懂了一點，也正是因為那一點，最後才能夠施展出那一擊，躲過了虎爺的必殺。”
何無意說著，依舊有些心有餘悸，若不是因為自己突然參悟了一點點，說不定現在的他，已經死了。
不應該說，若不是他參悟了那一點點，現在的他，已經入土了。
聽到何無意這話，莫雲沉默了片刻，這才道：“我剛剛看了幾個小時，有一種似懂非懂的感覺，但總感覺哪裡不對，想抓住又抓不住，你有沒有蜾這樣的感覺？”
電話那頭的何無意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你剛剛說什麼？”何無意不敢相信，再次問了一句。
“我說，你有沒有過那種似懂非懂的感覺，在參悟雷動九天的時候。”莫雲皺眉道。
“有……”何無意道。
“什麼時候有這種感覺的？”莫雲有點想知道自己的進度。
“一個月前……”何無意道。
“你騙我的吧？”莫雲翻了個白眼，若這話的是真的，也就意味著，何無意參悟了近兩年的時間，才有了那種似懂非懂的感覺。
“我不僅沒有騙你，還懷疑是你在騙我，莫雲，你真的不是在存心打擊我嗎？”何無意道。
“呃？”莫雲懵了，聽這語氣，何無意似乎真的沒有騙自己。
不過很快，莫雲又覺得有些蹊蹺，冷冷道：“按你這麼說，這書根本就是一本廢書，你前面兩年都沒有獲得任何東西，你為什麼還一直堅持看？”
何無意搖了搖頭道：“實話跟你說，我一開始也看不下去，好多次都想要放棄，但是因為我爺爺去世前對我特別囑咐過，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放棄參悟雷動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