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淵燁抿了抿唇,糾正容焱的話:“當初,是我推開她的。”
“那又如何?縱然是舅舅先推開她,她又怎能轉身便與其他男子廝混?容焱現下無比慶幸,舅舅沒有真的娶了那般水性楊花的女人。”容焱氣憤不平地道。
姬淵燁抿唇看了容焱一會,幽幽來了一句:“焱兒,你口中那個造成你覺得韻兒水性楊花的男人可能是我。”
“可能是誰也——”容焱說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睜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姬淵燁:“舅舅,你剛才說什麼?”
“那個男人可能是我?”
“什麼叫可能是你?”有什麼從容焱腦海中閃過,他的眼睛越睜越大,聲音都有些結巴了:“紫韻郡主的唇瓣之所以腫了,是、是因為舅舅。”
“應該是吧。”姬淵燁說著,笑了,那樣的笑容燦爛無比,帶著滿滿的幸福。
他昨日當真是不應該,不該那樣飢渴,竟然將她的唇瓣都吻腫了嗎?
瞧見姬淵燁面上的笑容,容焱知道面前的人沒有說謊,遲疑了片刻,他緩緩問答:“舅舅與紫韻郡主和好了?”
姬淵燁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下來,輕笑搖頭。
“那舅舅與郡主——”
“她不知道?”
容焱覺得自己的腦袋打了漿糊了。
什麼叫做她不知道。
“昨日她醉酒了。”姬淵燁解釋。
那麼舅舅是趁人之危了?
這話容焱只敢在心裡想想,卻不敢說了出來,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姬淵燁:“舅舅,您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