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臉生的姑娘生得倒是極美,一對柳葉眉楚楚可憐,撲凌凌的小鹿大眼我見尤憐,跟以前她見過的美人長相不大相同,不知是其色姿容亦是其氣度不凡,更令人過目不忘的是那周身楚楚可憐的氣質。
二人見到時皆是一愣,女子身後的丫鬟瞪了林朝歌一眼,不滿極了。
“你是?”
“你是。”二人同時開口出了聲,又瞬間襟了聲,誰都沒有再次開口的欲/望/。
就這麼靜靜看被剪下枝頭的芙蓉花掉落在地,嬌嫩的花瓣砰的接觸冰冷堅硬,花瓣四分五裂,緋紅落了一地,香花混土汙了滿院秋色,恰好一陣清風混合貼梗海棠花香拂面而來,正好吹動幾縷鬢間碎髮。
二人誰都沒有嘰聲,反倒是前面落後與二人一步,著秋香色繡花褶子的瓜子臉丫鬟出了聲,責罵道;“你這人好生無禮,見到我家小姐不避嫌就算了,還直勾勾的盯著我家小姐看,別以為你是客人就不懂規矩亂瞧我家小子。”丫鬟端的架子反倒比主人還大,奴大欺主可見一斑。
林朝歌沒有理會堪比跳樑小醜的丫鬟,反倒將視線放在了從頭到尾一直淺淺笑著,臉頰處帶了倆個可愛小酒窩的貌美少女,似乎不是京中女子,反倒更像是出自健康一帶的高門貴女。
“喂,我跟你說話聽見沒有。”丫鬟見她不作為,還在不依不饒的鬧著,四下現又無人,泡了熱水澡後一日未得休息的林朝歌強忍著倦意,耳邊彷彿有百八十隻蒼蠅在鬧騰的噪音,一對秀眉擰著不可見的皺了皺,似在強忍著不喜。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是瀟哥哥的表妹,小女長年不再京中,許是你都不認識小女,小女是寧國國府的,以前小時候我和瀟哥哥差點就辦成了娃娃親呢。”美人捂嘴淺淺的笑著,林朝歌甚至從眼神裡看出了一抹挑釁的味道。
“………。”說到娃娃親,林朝歌突然很想頒著手指頭數一下,她認識的這麼多人裡到底有多少個辦過娃娃親的,王溪楓是一個,瀟玉子是一個,不過聽說在沒認識之前都吹了,加上現在這個差點兒又訂上的表妹。
果然天底下表哥表妹一家親,不是表哥愛表妹就是表妹愛表哥,簡直就是從古至今的倆大難解之題。
不過自古表哥表妹在一起的機率很小?
“你就是來我表哥家做客之人對嗎,瞧我,客人來了都忘記招待你了。“瀟晴故作驚訝的捂嘴吃驚道;”我表哥有事出去了,可能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要不你先在這裡等下,等我表哥回來了,我在告訴你。“
”好。“林朝歌知道自己的爛名聲早在長安傳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說不定眼前的姑娘也是略聽一二過的,仍對自己好禮相待說不定要麼是有恃無恐要麼就是堅定相信一個下不了蛋的男人對她不存在威脅,甚至是知已知彼百戰不殆。
反正無論是哪一個,林朝歌都不想多說下去,現在洗澡後就只是想吃飯 了,其他的全部排在後,累了一天,哪裡都比不上溫暖的被窩來得勾人。
十月夜間寒風呼嘯,拍打著掛在窗外未收之物,花枝花蔓花葉吹落滿地,誰人夢裡夢秋思。
等夜間,林朝歌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捂得暖暖,死壓在腳底下的天鵝絨錦被被掀開一角,霎時間暖氣外跑,寒氣湧入,冷得仍在錦被中的她撐不住打了個冷顫。
還沒等她準備做好心理準備,打算睜開眼的時候,一整團散發著寒氣的冰棒直接鑽了進來,凍得林朝歌不想醒過來都不想了。
簡直就跟她正在沙灘上喝著椰汁,慵懶的躺在沙灘椅看著不遠處正對著她發射愛的衝擊波的可口小鮮肉,一轉眼個神的時間就成了一個滿身橫肉,長得五大三粗,肚大如十月臨盆,剃著九字光頭穿著大紅色褲衩的中老年大爺衝她拋媚眼,來得刺激不亞於於此。
“小言言,給我暖暖。“懶懶的男聲還沒等人掀開強撐著掀開眼皮子,直接將人抱了個滿懷,一對手還算老實的只是摟住了腰,在沒有多餘動作。
只不過脖子以上的部位反倒沒有這麼老實本分了,瀟玉子深知深夜一身寒氣歸來,定會將人凍醒,可是人都住進了自己屋裡,肉吃不上只能看著,湯總得要喝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