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問他。”禍水東引,反正先把自己摘出去才是最關鍵的。
誰知道她踢出去的球沒人接就算了,還給她打了個死結,死死踢到死角,你說這氣不氣人。
“我聽言兒的。”含情脈脈似有化不開的春/情;“言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本來就屬於捕風捉影沒影的事,現在被他這麼一說,就算是原本沒有,現在都有了!氣得林朝歌一口八二年的老血就要飛流直下三千尺。
她怎麼樣都沒有想到這個狗男人既然會這麼坑她!!!
“他都這麼說了,小言言可還有什麼要解釋與交代的不曾。”從進來後一直充當透明背景板的瀟玉子給之一人沏了杯茶,方才幽幽出聲。
這話也就是側面直接給林朝歌定下了不得翻身的死刑。
“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你們要相信我。”睜大了楚楚可憐的卡姿蘭大眼,你們看,看見她眼中的真誠沒有。
“林言,你可不能說謊騙人哦,小孩子說謊可是要收到懲罰的。”王溪楓在這個狀況下不愛順毛擼,反倒是要豎著擼。
“我們真的不是你們想你那樣,就是今早上瀟瀟生病了,我這個當娘娘的於情於理都應該過去看一眼才安心,哪裡有你們想的那麼齷齪。”林朝歌越說到後面聲音漸小,直至蚊音細不可聞。
“是真的嘛,那娘子為何都不敢抬頭看夫君。”
“不乖的孩子可是不行的哦。”二人同唱黑臉,連個白臉都無。
林朝歌瞧著倆個黑臉狗男人,還有一個藍臉。嘴唇上下蠕動,完全不知道應當開口說什麼,連當年舌戰群儒的十分之一本領都使不出來,就跟個鋸嘴葫蘆一樣。因為她發現無論自己現在在說什麼,在他們加了八百米濾鏡的眼中都成了欲蓋彌彰何患無辭。
好在這種情況沒有維持太久,瀟雲昭就哭著推開門進來,跟著後面的還有小黑一家五口,就連已經完全長成黑皮小孩子的真峻也來了。
一瞬間倒是令林朝歌鬆了一口氣。
“雲昭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是瀟...瀟瀟....醒過來了,他哭著要找父皇和母妃。”瀟雲昭早上起來後原本是打算抱著昨晚上新得的小兔子要帶去給瀟瀟玩的。
結果一推開門就看見瀟瀟在哭,想都沒有都想就連找父皇和母妃了,也意外的拯救了林朝歌於水火之間。
“瀟瀟醒過來後一一直哭著鬧著要見母妃,所以雲昭就過來了。”瀟雲昭不明白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直覺告訴他,很不好。
“瀟瀟醒過來了,我去看看。”話一說完,溜得比之兔子還快。
現在緊閉的空間內只剩下三個互看互嫌的三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