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林朝歌搖頭,嫣紅的唇瓣已經被人吻上了,後腦勺被寬厚的大手抵住。
一群妃嬪離得的,聽不清她們到底說了什麼,只是看見陛下手中拿了一枝牡丹,走到花叢中半彎下了身,隨即看見他摟著一個看起來就嬌滴滴的美人親了上去。
一些未經人事的小女羞得連臉都低了下去,一對耳朵紅得彷彿能滴血。
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陛下抱著那個美人走了,只給她們留下一個背影,身後還跟著一個大宮女。
“娘娘,那人怎麼好生眼熟一個人?”白丹看著那人的臉越看越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
崔皇后一口銀牙差點兒咬碎,從裡面蹦出三個字;“林朝歌。”聲聲字字句句同牙縫中擠出來無二,揉碎著血液。
剛入宮的秀女還不知道宮裡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如此受寵的妃子,私下都在相互打探著身份。
等到了第二日,分封秀女名賜的旨意也下來了,原先的麗妃因生有一女升未貴妃,魏紫雲,白傾芸,蘇箐箐分別為賢妃,德妃與惠妃。
而那日御花園中女子的身份已經浮出了水面,正是三年未踏出清水殿中的林貴妃。
外人皆知林貴妃受寵,可這寵到了什麼地步卻是無人所知,御書房與清元殿很少有妃嬪能進去,唯獨林貴妃此人經常三天兩頭留在裡頭過夜,在裡面又做了什麼可想而知。
隨著天氣漸熱,才五月份的天,林朝歌就想著吃冰,奈何不給,只能吃果子。
御書房中無外臣,她拿著包著論語書皮的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朕將王將軍調回京中如何。”靜悄悄的室內,白清行冷不防來了這麼一句。
“隨聖上安排。”面上平靜一如往昔,隨即上她的心緊張得快要跳出來了,手心亦是緊張得冒出了絲絲冷汗。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試探她對王溪楓是否還有餘情,還是她哪裡露出了破綻,導致令他懷疑。
“言兒難道就沒有一點想要見舊情人的心情嗎。”白清行挑起她的下巴,黝黑如深淵的目光直視她不放。
“臣妾現在已經是陛下的人了,孩子都已經三歲了,何況即使臣妾與他相見又能如何,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何況他從頭到尾並且不知臣妾是女子之身,陛下還能有什麼放心不過。”林朝歌的手抱住他的手,眼神在是平靜不過。
“言兒當初可恨我。”喉嚨上下滾動,艱難的問出了那句當年一直不曾問出口的話。
“陛下認為呢。”簡單的將問題拋回去給他。
她怎能不很,那時候她連做夢都恨不得他早點去死,可是恨並不能做到什麼,不如爭取眼前的利益為重,她有著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