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瀟玉子的身體狀況,林朝歌已經知道最多撐不過明年開春,隨著冬日枯黃樹枝上的最後一片葉子隨風而去。
只要是一想到這,她的心口就跟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絲絲攥住,喘不過氣來。
林朝歌在宮中住了這麼久,其他的不會,反倒隱有朝大廚發展的勢頭,瀟玉子身子因病痛的緣故,經常吃不下飯,應當說是沒胃口才對,除了她做的會多吃一點。
以至於林朝歌在不忙的時候便接過他一日三餐外加宵夜的飲食伺候。
不過二人飲食中總有一點區別,一個好麵食,一個好南方精緻吃食,所以她每次什麼都會都做一樣。
白粥加上豬肉絲,在配上一點佐食的小菜,等林朝歌掀開做好端進來後,瀟玉子聞到香味也正好醒了過來。
“你在那裡坐著就好,我端過來。”
“好,小言言若是換回女裝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不好嗎。”林朝歌坐在床沿邊,用嘴吹涼了才送到他嘴裡。
“好,好得一度不真實得讓我感覺在夢。”而且這夢死在是沒的不願讓她醒來,甚至是一度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嘶,疼。”瀟玉子被她這猝不及防的一捏,皺起了眉頭。
“那你看現在還是在做夢不。”林朝歌說完話又再次將一勺吹涼的粥送到他嘴邊;“先吃點粥墊墊胃,等下吃完藥再睡。”
一碗不大的粥很快就見底,瀟玉子原先蒼白的臉色此刻倒是好上不少,此刻正躺在軟枕上,眯著一對桃花眼,看著說了要給自己擦身的人,結果到現在都沒有動作。
“小言言可是在害羞。”瀟玉子上半身的衣衫已經被扒了個乾淨,唯獨下半身還穿著一條褲子,不見那人有什麼動作。
“那個我看你現在已經有力氣了,應該可以自己擦了。”即使赤/身/裸/體相對過上百次,可是要讓她給一個男人擦身,她還是忍不住耳根臉頰發紅,面紅耳赤。
“你家相公的身體自然是還沒好,小言言在不過來擦身,這水可就得涼了,即使室內點了炭火,不穿衣服也挺冷的。”
“既然天氣這麼冷,不如就不洗了,我重新幫你把衣服穿上。”一說到穿衣服,林朝歌上手的動作就看了,結果還沒等到她給他重新穿好意思。
“你不是說身體不好沒有力氣,怎麼還有力氣想這檔子事。”林朝歌被壓在身上,一張臉都被氣白了,不帶這麼欺負人。
誰知瀟玉子就勢滾到一旁,說著耍流氓的話;“相公的是沒力氣了,作為娘子的小言言自然就要出力。”
搞得林朝歌一張臉紅得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