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說的那個甩一巴掌的選項,林朝歌是真的很心動,可是在怎麼心動都不能幹出謀害傷君體之事,只能僵著臉任由他摸著她的臉,一張皮僵硬得就跟張假臉。
一個在宴席上喝多了的大臣因著水急,又找不到宮女黃門帶路,只能跌跌撞撞的根據自己的記憶尋找,路過一個小花園時,突然福至心靈的轉過身看向某一處。
假山後倆個男子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正在熱情相擁,看捧著臉的男子一襲金絲繡龍紋袍,不正是剛離席不久的聖上嗎,至於另外一位自然就更好認了,不是林尚書又能是誰。
頓時酒已醒了大半,夾著腿滿臉驚恐,肥碩的身軀擠成一團好不可憐,正貓著腰盯著不遠處親吻中的二人。
我的乖乖的,這露天草地的,天還冷。
雖然他們一直都知道林尚書得寵,可這都還沒到寢宮就幹上了,到底是林尚書太過於有手段還是聖上禁不住誘惑,不過一切都跟他無關,連忙捂著嘴,貓著腰原路返回,這處可離宴席不遠。
他得趕快回去提個醒,免得又又一個傻的迷路走了過來,一來一回後背早已冷汗漣漣。
“半個月后王家一行人就會抵達長安復職,到時候你們就能見面了,可曾心生歡喜,畢竟你們二人已經許久未見。”見他不說話,白清行突究的同她談論起這件事。
見她仍舊錶情淡淡的,當即沒了繼續逗弄下去的興致,拂袖走在前邊,林朝歌不明白男人心海底針到底在想什麼,只不過無論如何都得老實的跟上,至於王溪楓回來她自然是高興的,不過為什麼要告訴你,要樂也是自個會被窩裡慢慢樂。
她懷疑自己不是當尚書的,而是個做太監的。
“不過還有半月這麼久,真希望能早點見到他。”低頭嘆息,聲弱蚊音,小得令走在前邊人根本聽不清說了什麼。
“朝歌在說什麼。”即使聲響在小,在含糊不清,耳尖之人還是能聽見一倆個字詞。
“沒有,陛下許是聽岔了,臣並沒有在說什麼。”林朝歌低垂著頭,停下腳步盯著自己的鞋尖尖看,即使說了什麼,那也是罵你的話,還能有什麼,不過這狗皇帝不去找女主我愛你,你不愛我的虐戀情深,折磨她一死炮灰幹什麼,難不成還真的是,其實狗皇帝是個死斷袖!!!
然後看上了她這個貌美如花的死斷袖?不不不,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惡寒,而且後宮之中接二連三有孕,難不成是此狗皇帝素不忌口!!!
林朝歌的思緒不自覺走飄遠了,就連眼神都有些飄忽不定。
“朝歌可是在罵我。”前面的人又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往她走來,導致林朝歌腳步不由自主後退幾步。
“臣不敢,臣也沒有。”還有他是她肚裡的蛔蟲不成,才剛罵了一句才知道了,她要是在多罵幾句是不是就得就地得道成仙,。
“是嗎,難道朝歌就沒有發現朝歌說話的時候左手的小手指會翹嗎。”
林朝歌一驚,連忙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剛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連忙抬頭,正好對上白清行帶著戲謔的眼神,就知道自己中招了。
而且她也沒有了繼續在跟他扯皮下去的意思,供身行禮道;“天色以晚,陛下若無事,臣便先回去了,免得家中人擔憂。”
“天色是晚了,不過今日朝歌好像忘記了朕交代的什麼,既然忘記了就得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