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因為爺的夫人就是男人,你打聽這麼多幹什麼,爺可告訴你別想打爺夫人的歪主意,不然爺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王溪楓將他上下打量好幾眼,明白林言不會喜歡上這種又壯又蠢的髒漢子,那股子提起來的戒心頓時放下不少。
不過任何一個潛在的情敵都必須得消滅萌生的新芽中,即使那人處處不如他。
可難保那小白眼狼萬一哪日眼瘸怎麼辦,連帶著看岳雲皓的目光同帶上刺看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還噁心。
“他可是男人,你夫人要是男的,那你不是.......”岳雲皓似乎想到什麼,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想到什麼,腳步連忙有些踉蹌後退幾步,臉上的表情就跟被強塞了好幾十只綠眼蒼蠅來得噁心。
“怎麼,難道就不給爺喜歡男人,男人就不能給爺叫夫人。”王溪楓打了個不大的酒嗝繼續道;“不過你可別以為爺是個男人都會看上,在怎麼樣都的長成林言那樣的。”
“...........”岳雲皓想到長成林言那樣的男人就算有也是少之又少。
自從那日晚上後,現在岳雲皓面對上王溪楓的時候心裡總有那麼幾分不自在,說不出的怪異感,就連私下那是能少接觸就儘量少接觸。生怕自己被此人傳染也染上喜歡男人的怪癖。當下也沒有在帳篷中多留,給了東西后就要退出去,那股子升起來的雞皮疙瘩都還沒退,怪噁心壞他了。
他還是無法接受一個好好的大老爺們不去喜歡身嬌體軟易推倒前凸後翹的娘們,跑去喜歡跟自己有相同身體結構的男人,光是想想就忍不住犯惡心。即使那男人長得在美若天仙都不成。
“等一下,先別急著走,你還沒告訴爺,你是怎麼和爺的夫人認識的。”王溪楓好不容易揪到人,他怎麼可能錯過機會。
“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難不成你還以為老子誆你不成。”
“你發誓。”王溪楓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
“老子發,呸,發你個老母的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變態。”岳雲皓這次抬腿就走,他擔心自己要是在繼續待裡面,不是被這小子氣瘋就是忍不住上手打人。
“反正老子和你家那位有過幾面之緣,那小子讓老子在軍營中多照顧你一下。”走到一半又折回來掀開羊毯簾子,滿臉不爽;“你放心老子沒跟你家那位亂瞎說你去夜宿老寡婦嫖小媳婦,要不是老子這次瞅你的豬蹄子這麼久沒好,老子才不樂意。”
“滾,你說誰的是豬蹄子,還有誰允許你私自聯絡我家夫人的,說,你是不是不安好心。”王溪楓初聽心裡挺甜的,可琢磨一下心裡就不是那麼個味道的,甚至是暴躁得想打人。
“老子就呸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噁心到喜歡男人,老子性取向可是正常得很。”
“掰掰了你,老子。”交代任務出來的岳雲皓神清氣爽,就連傷口都感覺不疼的,甭管帳篷裡的人氣成個什麼樣,反正他心情舒暢就行。
抬頭見正好看見偷偷摸摸躲在帳篷外的秦艽,粗著大嗓子喊人;“你小子不去好好的上值,跑這裡來幹什麼。”
“我這不是見王小將軍手上的凍瘡遲遲未好,就打算給他送點藥膏過來嗎。”已經在帳篷外徘徊許久的秦艽始終找不到好機會送進去,結果就被人發現了。
“這藥膏的味道不重,我想王小將軍應該會用得上。”說到最後竟然有幾分不好意思的羞澀之意。
“哦。”岳雲皓看著他小心翼翼拿在手上的藥膏,看起來就是在普通不過的貨色,哪裡比得他前頭剛拿來的好貨,撇了撇嘴繼續道;“剛才那小子的夫人已經從長安寄來了治凍瘡的藥膏,我的乖乖,光是那裝藥的瓶子就得百金,你的還是自己省下來用比較好。”
說完也沒有看他失落的表情,仰頭喝了一大口烈酒,嘴巴還在不停的罵罵咧咧,一個倆個的都什麼事,近年流年不利,遇到的死斷袖真多,媽的晦氣!
殊不知那人的臉因他一句話而變得煞白煞白無一絲血色,攥著藥瓶的手青筋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