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她停筆的時候,左右倆旁之人也停了筆,見她望過來時只是點頭示意。
林朝歌抬頭看過去時只看見其他一人的謎面上書;‘香字少一撇,不作杳字猜。‘初開始的倒都是簡單的,只是隨著接下來謎面的難度也大大增加了不少,每個人謎面都相同,不過總有一倆題不盡相同。
光是初試的時候就已經涮下大半人,而他們剩下的現在則開始角逐競爭接下來的名詞,只到選出最後的十名上場角奪之冠,現場氣氛也被吵熱開來,擂臺下是舞龍舞獅,抗著糖葫蘆的小販左右來回穿梭,涼薄的空氣中瀰漫著麥芽糖的甜味。
在場中林朝歌倒是看見不少熟人,只不過他有些帶了面具有些則無,毫無疑問的是他們都進了下一輪角逐。不過卻無人左右攀探關係,最多就是見到了點頭示意一二,靜候下場。
最開始的十道謎面中最少得需中六,篩選後的則是十進七,一輪接一輪,若是最後剩下的人還有超過十多人的人數,則會開始進行加賽制,只留下一到十。
越到後面的謎面越難,稀奇古怪無奇不有,反正林朝歌現在就難在了一題上;’園外隱約聞猿叫,小橋星月聽蕭聲。等她提筆寫下後,才發現左右倆旁的人早已得了進階的牌子,還是以十滿十的好成績,而她就比較遜色了,不過正好也是在前十之中,等順天府的府丞大人開始出場的時候,她就知道最後的角逐之賽要來了。
“本官在此先提前恭喜進入最後角逐之賽的十位,不過今年得賽制和往年可會有些不同。”年過五十,保養得當的府丞大人摸著小山羊鬚笑得一臉高深莫測,林朝歌卻忍不住抱著暖爐打了個冷顫,總感覺會發生點兒什麼不好的事情。
順天府的府丞大人話音剛落,做紅衣侍女打扮,面遮輕紗的美服女子紛紛上了擂臺,數十個美人,各個雙手提著各色燈謎。
現場一下子都安靜下來了,甚至還能聽見不少摩拳擦掌之聲,有些人甚至能緊張得聽見自己胸腔中心臟跳動聲,最後剩下的十人無疑不是其中僑僑者,即使是有心作弊之人恐早已在層層試題上刷了下去,最後獨留真材實料。
這時候,府丞大人上前一步,倆眼笑眯眯道;“此番採用的是搶答賽,無時辰限制,彩頭亦無上限,想要押注的現在就能開始了。”
林朝歌到了此刻才明白了規矩。
擂臺上所放的二百倆金花銀只是初始彩頭,猜出多少燈謎,就按照比例贏多少銀子,答錯的人若是在想繼續下去只能自己掏銀子。
一旦參加者所贏的彩頭超過了二百兩,那輸的一方就要開始掏銀子了,如果一直輸下去,怕是今晚只剩下褻褲回去,就跟一場豪賭,贏者萬貫家財輸著貧困潦倒。同時也很大程度刺激了某些賭徒心裡,居然就在下面堂而皇之的擺起了賭局,按他們十人中的任意一人,而他們前面所猜出了多少謎題的分數也會一一掛在外面,給他們一個大致方向。
在熱鬧的節日中,若是為雅賭中的賭局,並無傷大雅。
被淘汰下去計程車子縱然心有不甘卻沒有鬧出什麼事來,畢竟此番來參賽並且留到最後的都是有真本事之人,剩下的前十中人已經開始有人雀雀欲試,帶著純色銀白麵具的祝笙歌隨意撩了素白銀紋錦袍,上了擂臺。他雖個子挺高,但似乎只是個文弱書生,並未練過武。
這廂,不知什麼時候神出鬼沒的瀟玉子他也不管林朝歌有沒有準備好,雙手握著她的腰,就將她提上了擂臺。
引來一陣歡呼雷動聲。
林朝歌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等她轉過身,一臉慍怒的看著瀟玉子,只見萬千燈花下,那人對自己笑得溫柔而充滿信任。
甚至不顧大庭廣眾之下輕輕的掐了她纖細腰肢一把,幸虧她今日穿得多,怒目瞪了眼過去,希望這狗男人能快點放開她。
“小言言的腰可真細,還軟。”帶著黃色思想的大手流連忘返。
林朝歌:“.......”。
因為站的高的緣故,在數百上千的茫茫人群之中,林朝歌突然感覺有一道視線在她身上停頓了片刻,但她放眼望去,卻見絕大多數人都是戴著面具的,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不到一息之後,擂臺上剩下的十人已經穩穩當當站在上面,有帶面具或是不帶的,他們是最後剩下的角逐者,其中會選出前三甲為今年的燈王。
第一名為二百倆雪花銀,第二名為一百倆,第三名為五十倆,而進了前十中即使落敗了都會得到一盞花燈,以示鼓勵。
府丞大人又親自敲響了銅鑼,宣佈遊戲開始,而底下的賭局正好按得滿滿的,林朝歌很想探頭去看看那個敗家爺們是不是又壓了她,到底是壓了多少。
美人們得了指令,手中紅綢卷頃刻間紛紛落下,形成一朵冬日碩大的嬌豔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