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畢竟我對你....。”話還未完全說完就被人匆匆打斷的感覺尤其令人不爽。
“有話不防在這直說,安王難不成還想打算窺探他人之妻嗎,這可實屬非君子所為。”假山後涼亭中不知誰出了聲,言外之意就跟在叱責一對野外偷情的野鴛鴦。
林朝歌面色微沉,嘴角一僵,心裡暗罵;“攝政王。”道了一聲,打算從另一側離開。卻見瀟玉子就在不遠處,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目光透著斥責,就跟外出歸來的丈夫看見自己新婚燕爾的妻子正和自己堂弟摟摟抱抱海誓山盟來得難看,純黑的瞳孔一眼望去深不見底,宛如深淵。
林朝歌突然止了步。
這時,沈讓清又上前了一步,想伸出手拉她的手。
林朝歌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頻頻蹙眉,她剛才是說了什麼暗示的話嗎???
這個念頭一出又急忙否認,從頭到尾別說話了,就連眼神都沒有給過一個,他怎麼就會誤認為自己過的一點兒都不好?難不成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某種情況下她是真相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吃了自己極為厭煩的甘蔗,會令她渾身不舒服。
林朝歌甩開他欲拉他的手冷聲道:“請王爺自重。”
“林言,我只是太久沒有看見你,突然看見你有些情不自禁罷了。”沈讓清還想著跟過來,卻被原本躲藏在暗中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不知安王可要打算對我的夫人做什麼,難道在長安的幾日還不知林大人早已名花有主。”
林朝歌見他出來堪堪鬆了一口氣,怕就怕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來的,從頭到尾又聽見了多少。
“什麼夫人不夫人的,人家可是一個男人,何況我跟林大人許久未見,不過是敘舊而已,難不成都還得需過問攝政王不曾。”才在長安待了不過幾日的沈讓清對其他可能有些不甚瞭解,可這唯獨傳得滿城沸沸揚揚的三角之戀中的二人卻是印象深刻。
“我聽說隔壁家的大花生了五隻狗崽。”瀟玉子眉頭微挑,底聲冷笑。
沈讓清下意識的就要介面;“關我什麼事。”
瀟玉子挑了挑眉,眸光冰冷道;“那麼本王與我家夫人之事又與你有何關。”
林朝歌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就被瀟玉子扛起來帶走了,是的,不是溫柔的公主抱,確確實實是扛。
重新回到宴席上的林朝歌看見高位上的帝王和皇后不知在什麼時候離開了,底下鬧哄哄一片,倒是熱鬧非凡,貴女絲毫不怕冷似的欲在滿院演那奼紫嫣紅春日歸。
林朝歌閒著宴會無趣,見周圍沒有多人人關注她這邊,就想著偷偷的溜出去了,畢竟這裡的氛圍實在是過於壓抑不適合她這個打算混吃等死之人,何況她感覺有點冷了,還有身旁男人的低氣壓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那個我們出來挺久了,是不是得回去了。”
“小言言可想好怎麼給我一個圓滿的解釋了不。”陰陽怪氣嗲著醋意的慵懶男聲聽到她耳邊無疑跟道催命符來得難捱。
二人靜坐在馬車上,林朝歌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做什麼,可不知為何就是心虛。
果然是天降刀子就沒有躲得過的道理,林朝歌只能想到以前最為笨拙卻屢試不爽的招式自己親上親,殊不知這是羊入虎口。
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