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沒一會,教室裡的人陸陸續續來了大半,除了少部分刺頭,家裡有錢有權目標混吃等死,進來渡金的二世祖依舊不緊不慢。
隨著在一人跨門進來,掛在門扉角落的一張新織蜘蛛網終是不堪重負,折了。
“林言,早!想不到你這小白臉來得這麼早。”差點兒遲到的章子權坎坎在最後一分鐘衝進教室,夫子後腳跟進,胡亂用著袖子擦拭臉上汗水。
“再三言明,在下不是小白臉,有名有小,還有,你以為人家跟你一樣睡到日上三竿吶。”林朝歌鄙視道。
章子權沒理他,大力翻找掏出書洞中的書籍,攤開放在桌上,動作大得引得夫子頻頻側目不滿。
“你要是不讓我叫你小白臉,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翻書直立,擋住夫子探究的視線,對準口型一張一合。
“你說。”因在上課期間,二人說話都是刻意壓嗓子壓得極低。
“其實也不難,就是想讓你答應我一個條件。”眼珠子骨碌碌直轉,一看就知道滿肚子壞水。
“你說。”眉頭微挑,林朝歌不置餘否,收下記錄夫子的隨堂筆記半分不慢,明顯一心兩用。
“其實也不難,那就是從今天開始,讓我監督你和他一刀兩斷,迷途知返回歸正途。”章子權這幾日來一直沒有放棄拉她迴歸正途的路上,就連書桌裡不時出現的陰陽調和,雅緻畫圖皆是出自他手。
經常羞得林朝歌在不不經意間鬧了個大紅臉。
林朝歌對於他對這事反應如此之大有些好奇,不禁起了挑逗的心,於是道:“你幹嘛這麼在意我和王小國舅之間的事啊,畢竟我們這可是君意郎情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唉”。
“我他媽要是不在意?我要是不在意的話你們兩個龍陽之好的事還不得傳遍整個長安,以你這種毫不遮掩的態度,到時候全世界都知道了,以後出門都得不知道被扔多少姑娘家臭雞蛋。”章子權不滿道,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小弟跟班居然是個喜歡男人的傢伙,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一陣惡寒。
“他們知道又沒什麼。”何況這事本就是真的,林朝歌心道。不是說大周朝對於龍陽斷袖之癖也不是很排斥的嗎?怎的到了她這處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章子權聞言又是瞪大了眼,“你真不怕你以後出門被扔臭雞蛋?”
“唔,怎麼說呢,別人的意見與我何光,我自認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天地良心就好。”呵呵,人生苦短為何要在意他人目光,那樣子,活得不知道有多累。
“章兄應該理解我的意思。”
“理解個屁!”張子權一時激動,忘記是在上課,直愣愣的站起來。
“章子權,你是在質疑夫子講得不對嗎?”劉夫子正搖頭晃腦將到關鍵詞,被這一打斷 心情自然不好。
“沒有,就是夫子講得太好了,學生有些情不自禁。”章子權低垂著頭,縮著肩膀,一副虛心學習的模樣。
引得底下人想笑又不敢笑,硬憋著。
“還不坐下。”夫子被氣得吹鬍子瞪眼,拿著戒尺繼續剛才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