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次拒絕完全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轉身背對著人,專心揹著古詩。
“還有你最好不要去打那個主意,否則我就告夫子了。”林朝歌知道對方還未完全死心,冷冰冰的威脅道。
“你……簡直就是小人,愚不可及。”章子權聽前面拒絕還好,後面一句,氣得簡直想上手打人,果然唯女子小人難養也。
林朝歌久了,自然習慣了這貨隨意亂用成語的毛病。
一上午的課上完,章子權覺得自己已經精疲力盡了,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見林朝歌收拾東西準備去食堂吃飯,道:“林言兄,你怎麼忍受金夫子這催眠一般的課堂的。”
“那是你沒有在認真聽?”林朝歌笑道,對於課堂上金夫子所將的大多數是書中精華,簡單容懂,特別是內容更加引人入勝。
“我哪兒能聽進去啊,早睡著了。”章子權打著哈欠道;“何況金夫子講得就跟天書說文一樣,我這腦袋一聽就忍不住犯困,哪裡還能聽得進去”。
“我還以為你在如何也會在金夫子面前掩飾幾分,畢竟金林倆夫子交好。”林朝歌笑道。
章子權擺擺手道:“哪裡的話,林夫子是林夫子,金老頭是金老頭,豈能混為一談,要是真的這樣,我這書都懶得讀了,糟心。”章子權揉了揉睡得有些翹的發頂;“我們先去吃飯?”章子權邀請道;貌似林朝歌這小子來了差不多大半個月,自己這個做大哥都沒請過小弟吃飯,就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了。
“好啊。”林朝歌欣然答應,隨即加上一句;“正好我同景王爺約好了一塊,不妨一起”。
“你可是在開玩笑!”章子權有些不相信的再次詢問試探。
“諾,你看,景王爺現在人到了,正好就在外面。”請假三日,自是三日未見,林朝歌衝院中木犀花下少年微微頜收算是打了個招呼。
紅袍少年注意到她這邊的視線,回以一笑,美如千樹萬樹梨花開。
二人上完上午最後一堂課,就像有了默契一般,一塊去食堂吃飯,除了颳風下雨,雷打不動。
章子權隨著視線掃過去,心下一咯嗒,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發疼,悶得難受喘不過氣。
話音剛落,林朝歌就見章子權半彎下腰,“哎呦哎呦”叫喚著,行為舉止浮誇又做作,眼皮子一抽,她是真不明白章子權這小子每次見到瀟玉子就像老鼠遇了貓。
“林言,我突然感覺肚子不舒服,我們下次在一起吃飯吧!”還沒等林朝歌同意,章子權捂著肚子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下次我定請你去長安最好的酒樓搓一頓”。
林朝歌懶得理會他們的恩恩怨怨,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抬腿走去。
“看來小言上課睡得挺香,墨汁沾臉上了都不知道。”見人走來,瀟玉子調笑道。
林朝歌左側臉頰不知何時打翻墨研,沾了倆滴在臉側方向,不注意看還真發現不了。
林朝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頰,墨汁幹了印在臉上,用手完全擦不乾淨,反倒將臉擦的紅撲撲的,果不其然又是一陣調笑聲。
“用這個”。
“多謝。”一人熟悉伸手遞出,一人習慣接過,動作默契的彷彿做過百十來遍。
不遠處的章子權見此情景才是火冒三丈,這兩人搞什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咦,林朝歌和景王爺看起來好親密,他們不會是...。”章子權旁邊一人道。
“他們什麼都不是!你別亂說。”章子權聞言立馬咬牙打斷道,想跟了上去又不敢,只能一個人在原地氣得跳腳。
他們不會是...朋友吧,那人盯著章子權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