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做了讓我生氣的事情。”王溪楓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跟酒鬼生氣,更不能和酒鬼講道理,在如何也得等明日她酒醒之後,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就將此事翻了頁。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不生我氣。”醉酒中的林朝歌眨罷了眨眼睛,瓜子臉上桃花眼眸眸微眯,透出一股不自知女子的嫵媚。茶色眼眸中倒映的只有他一人身影。
“看你表現。”王溪楓輕咳了聲挪過眼,整隻耳朵紅得就跟蝦子被煮熟一樣。
“怎麼表現。”醉酒林不懂的搖了搖腦袋,求勝慾望很強,只知道扒拉著人不放。
“你要討好我,知道嗎,就像上次一樣。”上次,光是想想,王溪楓尾頸就忍不住一陣酥麻直竄天靈蓋。
“哦,那祁汜這樣子就會不生氣了嗎。”扳弄著手指頭。
“看你表現。”又是模稜兩可的答案。
林朝歌現如今腦子昏昏暈暈的,低著腦袋回想著一般女人要討好男人的法子只有倆個,不知想到什麼,一張白瓷小臉上的五官皺得都快要合在一起了。
“是不是林言討好你,祁汜就不會生氣了”。
“嗯。”
王溪楓還以為她終於要不鬧騰回去睡覺了,誰知道林朝歌居然跪在了她面前,低下了頭,頓時頭皮一陣發麻,伴隨的還有才尾頸上傳來的極致歡愉。
過多的是不可置信,他是怎麼樣都想不到林朝歌居然會做到這種地步,過多的從靈魂深處傳來的喜悅。
“我,這樣子溪楓是不是就不會失去了。”林朝歌低下頭,繼續/含/住,手也沒有空著繼續動作。
被酒精麻痺狀態中的她,現在連自己做什麼都不清楚,只是順應本能。
“嗚。”王溪楓是怎麼樣也沒有想到她會來這招,滅頂的歡愉將他徹底淹沒。
等林朝歌感覺自己嘴巴都要酸得沒有知覺了。
“吞下去。”王溪楓駝紅著臉,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玩弄著林朝歌早已亂成草窩的頭髮,連自己身處哪裡都快樂的記不住了,滿心滿眼有的皆是身下之人帶給他的滅頂快樂。
醉酒中人的意識往往沒有那麼清楚,基本上是你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老實得很。
“不生氣了,好不好。”林朝歌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後,憨著臉討好的親了親王溪楓的臉,又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臉頰處。
洽好窗外一綠銀白月光照耀進來,投在斑斕錯亂的枝椏花蔓上,倒映得窗外一顆廣玉蘭樹杈影影綽綽。
“好,那你下次要是在惹我生氣要怎麼做。”王溪楓尾音微微上翹,帶著魘足的滿足,頗有幾分嫌棄的阻止她將臉湊到他唇邊。
“我……。”神智早已有些不大清楚的林朝歌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只是感覺嘴裡好苦,好渴,想喝水。
望著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出了神。
王溪楓說了許久都沒有聽見她的回答,還以為她趴在腿上睡著了,剛搖了搖頭想將人把橫抱起來放在床上睡覺,冷不防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湊了上來,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陣猛親,過多的像是狗啃骨頭一樣,舔得他滿臉口水,偏生眼睛還是亮晶晶的帶著小孩子討好的純真。
王溪楓嫌棄的就是不給她親嘴,他可沒有忘記這小白眼狼剛才在做了什麼,就算在如何。
他打死都不想嘗自己的味道。
“水,我想喝水。”林朝歌啞著嗓子出了聲,弱弱趴在他腿上,嬌軟無力易推倒。
王溪楓又手忙腳亂的給她倒了杯水,喝完水後的林朝歌倒沒有繼續鬧騰了,只是歪了歪腦袋,拉著他的手怪可愛的說;“那溪楓你不生氣了,我們睡覺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