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男性在這方面都有著無師自通的天賦還是咋的,林朝歌只感覺到耳邊一直跟蟬叫的枯燥聲音終於結束了,而後唇上一疼,開始淪落到自己被壓著親。
窗外夏蟬聲鳴鳴,鳥兒啾啾,粉紅,緋紅,嫩紅,硃紅色的薔薇花瓣無風自動飄落幾瓣,簷下掛著的一串硃紅色水晶琉璃珠子被一陣清風一吹,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之聲。
屋內暗香浮動,米黃色流蘇惠子隨著床的擺動而微微晃動,白瓷高頸美人腰瓷瓶上插著清晨新摘回來的黛綠小花配合著粉色薔薇相得益彰。
等王溪楓終於魘足下來後,將人往自己懷裡摟了摟,惡狠狠在親上這麼一大口的時候,林朝歌整個人已經軟得跟一灘水躺在床上,臉頰緋紅如天邊霞雲,一張小嘴又紅又豔,就跟被人狠狠疼愛過一樣令人心生憐惜。
“林言,就算你在怎麼主動,你都別想矇混過關。”魘足後的王溪楓心滿意足摟著人,嘴裡還是吐著惡狠狠的威脅。
本以為這樣子犧牲美色說不定就能逃過一劫的林朝歌還是想得太天真。
媽的,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林朝歌閉上眼,秉承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奉獻精神,今天就算是怎麼死的,她都得把這件事給翻篇了,否則這小子肯定沒完沒了,到時候死的還是她。
二人都有些尷尬。
風輕輕的吹,拍動原來就不怎麼關貼的六角菱花窗欞,簷下緋紅又掉了幾瓣。
“那個。”王溪楓有些尷尬的挪開眼,他年輕氣盛的有反應很正常。
他就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看見心愛之人這麼撩撥自己,自己還不能出現點不和諧的反應,那不是太監那是什麼。
“我……。”王溪楓紅著臉其實想說的,要不要我們試一下,聽說第一次不怎麼疼的。
林朝歌腦袋先是有懵,驚呆了,然後是尷尬,無言的尷尬,最後緊咬了牙根道;“我幫你。”
很顯然他的表情是愉悅中有查加了一絲懊悔的。
反正林朝歌可管不了這麼多,只是她感覺到自己從醒過來後還真的是多災多難,豈是一個慘字了得。
手痠的快要斷了,在她懷疑自己的手即將報廢的情況下,終於結束了。
林朝歌看著結束後滿眼亮晶晶的某人,接過她遞過去擦手的手帕,頗為嫌棄道;“我要洗澡。”
“好。”魘足後的王溪楓簡直好說話極了。
就跟要星星要月亮我都能給你弄來一模一樣,搞得林朝歌差點兒以為他是不是被上身了。
此事終於算是徹底翻過一頁了。
“林言,你洗好沒有,我進來了。”門外等候的王溪楓倒知道在進門時會敲門,否則要是依以前進來不敲門的動作來看,自己女扮男裝的身份早八百年前就被發現得死死的,哪裡還得混到現在。
“嗯。”聽到聲音,林朝歌穿衣服的手一頓,隨即加快穿衣服的速度。
“來了。”穿著普通的青白色棉衣,外套一件柳色袍子,頭髮未乾,溼漉漉的披散在後,給其增添了一絲女子秀美,襯的臉白如玉,眉似柳花似眼。
屋外正站著倆人,一黑一白格外顯眼,想不注意都難。
“林言,你從哪帶回來的小子,生得也恁黑了點。”還沒等等林朝歌說些什麼,真峻懷裡的小黑突然跳了下來,往林朝歌褲腿上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