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行被她口無遮攔的話一堵,好半天才能找回自己的聲音,身子微僵。
別看眼移開視線,不去看她如何用這麼張仙人似的臉居然和他談論村頭口那個寡婦的屁股大一樣來得猥瑣。
“林兄的腦回路在下甘拜下風,自愧不如。”白清行深知繼續跟她談論這個話題下去,自己能活生生氣死,這說的都什麼混張話。
聽聽,這是人說得出口的嗎!!!
哪裡還有嫖了不給錢的道理!!!
“難道不是。”正穿好衣服轉身過來的林朝歌正好瞧見白清行胸前衣襟大開,一片大好春色,一頭墨髮隨意披散著,那勾人的小眼神和動作真的像極了自薦枕蓆為求富婆春風一度的男模?
“當然不是,我們這應該是……。”白清行對上她無知純潔的清凌凌眼神,那句話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丈夫外出務農,妻子在家等候,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我種田你織布,我捕魚你煮飯的歲月靜好,明明如此文雅爛漫的場景,怎麼從她嘴裡說出來完全就是不同的意思。
誰特麼的嫖/客和被/嫖的畫面,白清行有時候真的想撬開林朝歌腦海看一下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還有他怎麼看都不像是那個被嫖的人吧?瞧瞧他身強力狀的,怎麼可能。
“那應該是什麼。”林朝歌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一旁滿目不解的看著他,就跟個不解風情的榆木腦袋,光長了張漂亮的臉蛋似的。
“沒有,就當我早上還沒睡醒,糊塗。”白清行有些煩躁的重新躺下,大被拉過頭,決定不再去看那氣人的小王八蛋。
“好,那我出去看看早飯好了沒。”林朝歌以為是他更年期到了所以才脾氣不好,不會多嘴詢問,倒有些可憐人家年紀輕輕的就有了更年期,哪裡像她依舊年輕貌美。
“嗯。”悶悶的透過被子裡傳出來。帶著一絲厚重鼻音。
林朝歌一出來的時候,同樣早起的茶葛看她的眼神跟看什麼似的,嗯,怎麼形容呢,就像一個人複雜的五官掩飾不住複雜的眼神,痛苦,憤怒,不知羞恥,鄙夷,下流不要臉還有恐懼等各色百態都體現在了上面,就跟個七彩葫蘆娃扇形圖似的。
“怎麼了,可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手不可控制的摸上自己的臉,連日來的風餐露營使得她臉都粗糙不少,還有她現在還沒有洗臉,難不成眼角有眼屎不成?
不然她一直瞧著她幹啥子?還沒等林朝歌磕磕絆絆的組織好語言開口。
對面那人就跟瞧見什麼天殺的負心漢一樣,一對眼兒怒得發紅,脖子梗得老粗,拳頭捏得咯咯直響,就差下一秒直接跳起來捶死她。
“林言,你這樣對得起我主子嗎。”憤怒,難堪,鄙夷的眼神跟刀子似的插在她臉上。
“嗯?”林朝歌不所為然,幹抹了把臉,直接走過他身邊;“本人行得正,坐得直,哪裡有對不起你家主子一說。”
“我告訴你,你可別亂說,不然你就是誹謗,要破壞我和你家主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