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生氣的點兒在哪裡?
“紅杏嘴裡說的都是真話,整個長安就連大周朝都找不出像夫人這樣的美人來,要我說就連那長安第一美人白夫人都不一定有比得上自家夫人的姿色。”
“你啊,就是會說話討我歡喜。”林朝歌眼睜睜看著自己撫著鬢間秀髮不受控制的做出嫵媚的表情神態,忍不住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我今日可美。”她擱下描眉之筆,額間細貼梅花鈿。
“夫人自然是美的,等下老爺看見了肯定移不開眼。”紅杏捂嘴笑笑,取出另一對白玉鐲給她戴上。
“還不帶路,免得你想讓老爺久等不成。”已經梳狀打扮後光彩照人的林朝歌起身吩咐道,眼裡是透不盡的歡喜。
“諾。”
前面被控制住身體成為局外人,已經完全自暴自棄的林朝歌整個人跟個提線木偶似的被人擺弄著,心裡則在懷疑這次她夢到的是夫人,那麼丫鬟口中的老爺又是誰?
一時間倒是陷入沉思,幾日來,白清行王溪楓相繼入夢,難不成這次輪到了瀟玉子不成?還是以為他人夫的祝笙歌?
心裡莫名有些羞恥,甚至是抓狂,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搞得她有多飢/渴一樣!
一次倆次她還能當個豔/夢來看待,可這都已經第三次了。俗話說事不過三?
那她現在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還打算來一對四,湊一桌鬥/地主還是打麻將?
林朝歌心裡是這麼想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跟著看不清臉面的丫鬟走了出去,到她說的老爺書房裡走去,心裡隱隱還有些期待。
不不不,她才沒有期待,她只是想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老爺,夫人來了。”紅杏對著裡頭伏了伏身恭敬道。
“進來,其餘人退下。”慵懶帶著似沙啞的男聲,林朝歌要是還猜不出來是誰,簡直就跟豬腦子沒有什麼倆樣了。
該死的現在身體的主控權又重新迴歸她手裡了,感覺就像紅軍八百里加急過長江。
“老爺。”林朝歌忍著打哆嗦的惡寒推門進來,心裡則在瘋狂的吐槽自己做的都是什麼該死的夢。
一個倆個還能不能讓她消停一下睡個好覺了。
“小言言,你可來了。”雕花的黃梨木門輕輕合上,裡頭身姿高挑的男子適當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