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聯絡點你們沒發現都跟豆腐西施有關嗎。”巖武查覺到有人罵他,打了個噴嚏。
“你是說?”白清行腦海中有個不可能的想法呼之欲出,卻又隱隱和真相相接近。
“白兄猜的沒錯,胡允喜歡上了自己的親妹妹,豆腐西施,這簡直就是/亂/倫,畜生的行為。”巖武說到這不免有幾分憤怒和稀釋,仰頭喝了一口酒,繼而到;“前面因為王老爺和劉老爺都想納豆腐西施為妾,胡允自然不願,甚至是憤怒,可是自己能攔得住一時,攔不住一世,而自己除了年輕外什麼都比不上其他人,他們之間甚至還有血親關係,隨即自己起了貪念,強要了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也是個硬脾氣,打算將胡允的所作所為告官,胡允急了,一氣之下失手下掐死了豆腐西施。”
“我們在死者周圍發現的野貓跟他們中毒而死的是同一種毒,我們還在胡允房間裡發現了另外幾隻相同死法的野貓,脖子上都寄了根紅繩,證據確鑿。”
“我們問到的作案方法是胡允不知從哪裡偷聽到了劉員外他們的計劃,來了個將計就計,至於打更人和倒夜香的倆個都屬於是幫兇。”
“對了,弟妹進去這麼久了,還沒出來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冷不丁的巖武突然冒來了這麼一句;“幸虧我來的路上還買了包花生米,否則都沒有下酒菜。”三個大男人圍住木桌坐在樹底下,喝著酒就著一包花生米,悽悽慘慘慼戚,實在有些可憐。
“我去看看,你們先聊著。”白清行起身的時候才想起來林朝歌好像不會做飯的問題,就連上次在山/洞/裡烤的那隻兔子還是自己看著烤的,否則真的跟糊了沒什麼倆樣。
果不其然,一推開廚房的門就看見林朝歌對著切得整整齊齊一排的五花肉犯了難,一張小臉上的五官都快要愁得皺成一團了。
簡直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被迫拿刀上戰打仗沒有什麼倆樣了。
“娘子可是不會煮飯。”
“啊!”林朝歌突然被身後出聲之人給嚇到了,手中握著的菜刀差點兒不穩,等看清楚來人是誰後,隨即癟了癟嘴;“書上不說君子遠庖廚嗎,我不會煮飯不是天經地義。”頗為自得挺了挺大饅頭,滿臉驕傲之色?
“可你忘記你現在是身份是我娘子了嗎,連娘子都不會煮飯,你是想餓死為夫嗎。”白清行進來後皺起眉頭直接擼起袖子,一看就是會煮飯的樣子。
“哪能啊,不是可以出去吃,或者請廚子嗎。”林朝歌見有人進來幫忙,倒是鬆了一口氣,她前面還想著要不要直接燉個水煮肉出去,雖然難看,好歹能吃不是。
“瞧把你沒出息的,刀給我,你去燒火。”白清行看著廚房裡連火都沒有燒起來,真不知道她前面在裡面忙活了這麼久什麼。
“好咧。”大廚來幫忙,她自然是樂得開心,屁顛屁顛的跑去燒火。
廚房沒一會兒邊燃起炊煙冉冉,青煙直上雲層。
白清行進去後,前面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王薩倒是罕見的出了聲;“巖武大哥認為白大哥的妻子生得如何。”
“你是說金蓮嗎?”林朝歌現如今所用閨名為金蓮,隨夫姓白,白林金蓮?
“漂亮。”巖武除了漂亮這個形容詞後真的想不出用什麼形容詞。
漂亮得有種不真實,感覺像帶了一個假面,可人站在你面前得時候,你又無法否認她是個美人,不由自主會被她吸引住目光,一舉一動,一瞥一笑都令人心生著迷。
“除了漂亮外,巖武大哥可還能想到什麼形容詞。”
“額,這個我得想想。”認識字不多的巖武一時間倒是犯了難,還真的像不出還有其他形容詞。
“不急。”王薩喝了口酒潤潤嗓子,視線卻不時往廚房那處兒飄,彷彿那處兒有佳人在等。
“不好意思,讓倆位久等了。”白清行進去後沒多久就端著倆碟菜出來了。
一碟辣椒炒五花肉,一碟蒼蠅頭。
“我剛想起來倆位兄弟過來的時候說不定還沒吃午餐,就讓內人幫忙下了三碗陽春麵,不知可夠。”白清行放下菜碟後又轉身進了廚房。
林朝歌正好跟她錯過端著倆碗加了雞蛋的陽春麵出來,唇角上揚,笑得甜甜道;“巖武大哥和這位大哥請慢用,不夠吃鍋裡還有。”順著她彎腰的動作,幾縷烏黑髮絲從粉色頭巾中滑出,襯的一張臉如紅杏,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