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擱了新買回來的金瘡藥和止血一類的藥物,細布繃帶倒是用了不少。
“給我看看你的傷口好嗎。”冷不盯的,白清行突然冒出了對她來說平地一聲驚雷。
“不要,我拒絕。”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在她眸底沉下一片暗影,看什麼傷口,耍流氓才差不多,不知道她的傷口就切在大腿部嗎???
“我……”白清行劍眉微蹩,瞧著人臉的目光如漆。
“天已經晚了,我剛又喝了藥,現在困了,想睡覺。”林朝歌說著還伸長了懶腰,打了個哈欠。
“那你明天給我看看你的傷口好嗎。”
“你為什麼要看我的傷口”。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受傷嚴重不。”
“不嚴重,只是傷口突然崩開而已,有事明天再說,我困了。”
“那你明天記得給我看下傷口。”
“………。”得了,這是徹底打算和她傷口槓上了嗎。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林朝歌生理期來的第二日倒是比第一日腹中好受不少,依舊除了下了床,還有量大一點,其他一切安好,至於王大娘給她煮的紅糖紅棗水她是一律不敢喝,為什麼。
當然是怕喝了,萬一量來得更大怎麼辦,到時候死的還不是自己。
白清行第二日本來打算在糾纏她看傷口的,可是天微亮就被衙門的人叫走了,說是協助辦案,林朝歌提了大半晚上和一大早懸著的心終是往下落了,順便還將染血的月事帶和被子給燒了,免得夜長夢多。
秋水鎮昨夜又發生了一件命案,死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他們有所懷疑的豆腐西施,死時的症狀和王大壯一模一樣,皆是中毒而亡,案件到這裡又像是斷了,怪不得一大清早衙門的就風風火火來請人。
“白老弟,你終於來了。”衙門口同往日無二,人員稀少,要麼就是解決家長裡短被派過去幫忙了。
“可有查清楚死者死的時候周圍出現什麼人嗎?或者是可疑之物。”白清行快馬加鞭趕到城鎮時。巖武就已經等候在衙門門口,眼底是化不開的憂愁。本就有些難看的臉這麼一皺更難看了。
迷霧層層如九曲環,一環扣一環,不知是兇手過於手段殘忍還是心思慎密。
“沒有,不過我們倒是在周圍再次發現一隻死貓。”巖武說著話對著另一個衙役招了招手,那人圓木盤子上端著一具蓋白布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