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五公主來了。”吩咐在外伺候的侍人布屢匆匆進來,第一眼見到了正雙手叉腰大大咧咧站在院中的林朝歌,只是一眼,又飛速低下頭。
“表哥。”不見其人先聞其音。恐是侍人進來稟告的時候,這位公主後腳便跟上了。
林朝歌還沒反應過來這個五公主是誰,整個人天旋地轉的坐在了白清行腿上,雙手下意識反應過來摟住他脖子,親密無間。
腦袋發懵正想質問一句。
正欲站起來,誰曾想一抬頭瞧見了剛踏進殿中剛才通報的五公主來了。
只是這回眸一瞥,快速低下頭。
媽的,這不是將她綁來大涼,轉手又送給三殿下的娜比公主還能是誰,頓時新仇舊恨一股腦湧上,可是現在就算見到了仇人又如何,自己總不能過去血拼吧?
想想還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別動,讓我躲下。”林朝歌只是匆匆一瞥,知道自己現在在躲回房已經來不及,只能奢望與今日粉塗得厚,胭脂擦的多,還有公主今日眼瘸,可是連想到昨夜命運對她的尿性,成功率微呼少有。
只能將自己不斷的往白清行身子裡鑲,遠遠看了就是融為一體渾然天成。
白清行看了眼林朝歌又看了眼正欲走近的洛美鈴,幾乎脫口而出;“你們認識。”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嗯,有仇,還是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你先讓我躲下,等她走了晚點我在給你解釋。”瞅著人越來越近,林朝歌的心裡跳動得就跟打鼓似的坎坷不安,整個人就要縮著望白清行懷裡鑽。
作勢像極了要往金主懷裡撒嬌賣痴的狐狸精,勾欄樓裡出來的不要臉貨色。
“你怕什麼,莫非林兄忘記你現在穿的是女裝了,女裝便是最好的掩飾。”白清行故作輕挑的挑起林朝歌尖細的下巴,抿了櫻桃色脂糕的唇瓣就像引人邀請前去品嚐一番;“何況林兄還有我,慌什麼”。
林朝歌:就是因為有你這不肯定因素她才慌的。
“表哥,你們在做什麼”
“啊!這女人又是誰。”意料之中的尖叫聲傳來,尖利得要劃破耳膜。
就像指甲刮在玻璃上發出的刺耳之音。
“如表妹所見,正在寵幸昨夜新得的美人,只不過美人有些害羞。”淡泊如溫水緩緩流淌。
“表哥這女人不知道有多髒,你要是喜歡昨日宮宴上那麼多送給你的美人你都不要,怎麼就要了這種下流貨色,不知打哪個角落鑽出的姐兒。”聲量徒然拔高,院中侍候的侍人早早聞到味道不對勁離去了。
“我倒認為這種看起來清純,實則床上風/浪/的女子我最喜歡了。”白清行衝著完全怒火中燒失了理智的洛美鈴看了眼,繼而笑著看著因緊張完全閉上眼,任人宰割,應該是任君憐愛的小可憐。
“表妹大清早的過來尋我,可是有事。”語氣疏離得就像完全對待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表哥,這女人哪裡來的,昨晚上根本就沒有人安排宮女給你侍寢不是。”在肯定不過的陳述句。
昨晚上本有不少人想送舞女和宮女給這位大人嚐嚐鮮,可是都被她攔了下來,這個該死的女人又是從哪裡冒出去,而且昨夜鬧得滿皇城沸沸揚揚的刺客也不知所蹤,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一塊來。
“我來這裡當然是為了找表歌一塊用早膳,等下母后像讓我帶表哥出去走走,表哥許久未回來了,肯定有很多人都記不住,表妹作為東道主在如何也要盡下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