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我們現在馬上離開,不能讓殺人犯逃出去!”
“神女的轎輦馬上要過來了,我們趕緊離開!”當即有明白受了欺騙的人開始配合城門口士兵驅散擁擠過來的人離開。
“我們現在衝出去,否則來不及了。”白清行將林朝歌往人群中一推,自己掏出懸掛在衣服裡的骨嘯對準天空一吹,剎時間天空遠處飛來三隻老鷹襲擊人群。
“否則我們就真的只能被甕中捉鱉了。”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中看出了彼此的想法,本退散得差不多的人群被這突然該死的老鷹啄得人仰馬翻,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人翻的翻,被踩的踩,更有甚至有人被擠摔在地,哭聲叫罵聲響徹一片。
“哎喲喂,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掉了!”人群中不知是誰撕心裂肺喊了這麼一句。
“救命,我的孩子掉了!”簡直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一個年輕的姑娘突然彎下腰捂住肚子,臉煞白煞白除了白外在無它色,她的下半身已經全被血染紅了,地上一大灘血跡流出。另一邊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渾身抽搐突然倒下,顯然得了羊癲瘋,現在城門口各處都亂成了一團,而此時從他們這個方向正好遠遠看見騎白馬開路的黑甲衛,簡直是天時人和地利都有了,缺一不可。
“不行,我們在繼續在這裡坐著,說不定那人真的會跑。”一直緊觀察城門口形勢變化的蓋各蓋差點咬碎一口好白牙,從桌上拿過箭矢,手上挽著一把雕花大弓直接奪門而出。
三人走了一人,剩下的二人中其中一人的馬特突然臉色漲得發青,屁股不斷放著臭屁,捏著鼻子道;“我的乖乖,將軍我不行了,我要先去茅房方便一下,剛才不小心吃壞了肚子。”憋著難受,隨著動作一句崩出一個屁來。
沒一會兒,整個房間差不多都要被他屁味填滿,黑甲侍衛連忙開窗透氣。
“好。”
彼時城門口一片混亂,完全分不清誰才是歹徒,誰又是裡面的託,就連二十多個守城門人都被擠得東倒西歪,有不敢真的拿刀對準手無寸鐵的百姓。
“救命啊!有人殺人了!”、
“閉嘴,不想死就老老實實安靜。”林朝藉著女子衣著的服飾優勢輕而易舉擠到了城門口,藏在袖中的刀子直接乾淨的將一人抹了脖子,那人話都還沒說出一句,人就倒下了,本來有二十多人,分了十人去驅趕百姓,還剩下十人,只要他們速戰速決,趕倒其他人發現之前離開就可以了。
“快,關城門,關城門。”
“快走,有人來了。”白清行一腳踢飛持刀靠近過來的黑甲衛,藉著身後欲偷襲之人側身一個迴旋踢正好踢中其中一人下巴,其他吃完飯的黑甲衛陸陸續續趕來。
林朝歌甚至看見了不遠處屋簷和茶樓上黑乎乎對準他們二人腦袋的黑色箭矢,奪刀殺人了,人已經陸續退到城門口外,聽到命令的守城衛竟是顧不上發生/動/亂的百姓和馬上到來的神女轎輦,竟是打算自己死閉城門。
白清行正要回頭拼一把試試將擋路計程車兵解決,忽然一隻手拽住他後衣領,猛地將他往後扯去,他微微一偏頭,只看林朝歌向前邁了一步,隨著刀落,自己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反應。
被她拉著往外走,白清行幾乎是被她一條胳膊圈住,也聽見了她嗓子眼裡那一聲壓住的痛楚悶哼;“快走,有人來了。”
前頭那人被格擋了一下倒下,第二個人已經攻上來了,甚至能看見那些人不顧城門口百姓安危,將箭頭對準了他們,只不過遲遲未拉弦,就像一把懸在他們腦袋上的刀,時刻都會掉下來。
林朝歌耳邊甚至能聽到隨著風吹到耳畔的時候;“放箭。”心下大怒,他們是瘋了嗎還是瘋了,城門口還有這麼多的無辜百姓。
“該死!”被三人包圍住的林朝歌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