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乖乖,媽的,想不到這小子長得賊漂亮,原來昨天的醜八怪都是畫出來騙老子的。”粗狂男子隨即反應過來,當即拍腿大笑。徒然加大。
“長了這麼一身好皮的豈止是貌醜之輩。”胡力混舌頭頂住上頜,露出怪笑;“下令封鎖城門,今日起誰都不允許私自放人出去,本將軍定要讓此人插翅難逃”。
二人逃到北門,早有人騎馬立餘城牆下等候在接,完全不知身後所發生的一切。
二人上了馬,一鞭子抽在了黑馬身上,馳疾而去。
這場雨持續到天明之前還在下,雨勢卻小了許多,淅淅瀝瀝下得好不惱人,本是六月六的女兒節都因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衝涮延緩等天放晴在辦。
幾人歡喜幾人憂,幾場夏雨幾場悲。
“你們可有聯絡上大涼國內之人。”瀟玉子醒過來後開始處理最近一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的政事,對於想一出是一出的新皇那是恨得牙癢癢,簡直是恨不得拖人過來打屁股。
一時之間倒是落下尋林朝歌的程序。
“茶葛隨暗一二三四陪同真均一同前往大涼國接人,拿上我的令牌,萬一路上出現危險可拿兵符到最近的大周朝官員府邸去派人大軍前往鎮壓。”瀟玉子提筆寫下最後一字,茶生接過用蠟封印好,不久就要派人快馬加鞭送到遠在千里之外的大周皇室。
屋外薔薇花開正豔,葡萄架上綠藤生機勃勃,開出淡紫色小花。
“主子,你要不要先歇息一下,從你昨日醒過來後都沒有在合過眼,在繼續撐下去,屬下擔心你的身體吃不消。”茶生斟了一杯加了蜂蜜的白開水遞過去,任誰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處理事情,久了鐵打的身子都熬不住。
“無礙,我不困。”瀟玉子話雖如此,眼底下早是一抹淺青色深窩,擱筆揉了揉有些昏漲的太陽穴。抬頭間正好瞧見不知 誰前些日插在高腰白瓷美人腰上的薔薇花,已經有些蔫了,不負初見嬌豔欲滴。
紅窗木欞窗外風景正好,粉蝶簷下繞柱而飛,黑白紳士啄香泥而暖鑲,幾張/嫩/紅小嘴嗷嗷待哺。
“主子,不是屬下嘴碎喜歡亂嚼舌根之人,可還是想勸說你一句,林公子要是知道你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肯定也不會開心的。”茶生心知自己說再多也無用,皆不過那人輕輕一言;“就算你不為自己身體著想,萬一等過幾天林公子回來看見你如此不愛惜自己身體,止不住怎麼心疼”。
“無礙,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莫要多嘴。”。
“可是主子……。”茶生還欲在說些什麼,卻見瀟玉子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眉頭微蹩,絲毫極為不耐煩,當下止住話頭,低頭不再多言。可那對擔憂的眼兒不時偷瞄過去幾眼,話頭湧上喉頭咕嚕倆下又徑直嚥下去。默默專心做著自己的事。
後面瀟玉子實在是被看得受不了,遞過去一封已經戳好大紅色印章的雪白信奉扔給他。
“無事你先出去,本王需安靜一下。”揉了揉有些酸漲的太陽穴,喝了口溫熱的蜂蜜水。
“諾”。
人出去後,室內僅剩下一個會呼吸的生物,偌大房屋內不免顯得空曠而落寞,彷彿說一句話周圍都有著無數的回應在想徹,成立體巡邏耳邊纏繞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