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學樓>靈異小說>誤被男配叼回窩> 二百二十九、篝火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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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九、篝火晚會 (1 / 2)

篝火晚會舉辦在林朝歌準備離開的第二天晚上,臨近傍晚十分早已家家戶戶換新花,贈哈達,腰佩綵帶獸牙,頭插彩羽,臉塗黃黑紅青白七色或是單色雙色,載歌載舞,一夜狂歡。

寧靜的夜晚,明亮的繁星,燦爛的火光,皎潔半月的彎月,組成了草原人民特有的活動——篝火晚會。

鄔堡最開始是單純的收留因為戰亂而流離失所的嬰孩,後面人口密集,由最初的小村莊演變成一堡,發展前前後後將近五十年左右,現在的鄔堡已經是胡人和漢人交換貨物的地方,建有寬闊的穹廬。塞外的山大多是綿延不絕的山脈,穹窿嶺在三條水脈的正中央,背靠天山山脈,是片水草極為茂盛之地。

如果只是普通的吃吃喝喝,那麼篝火晚會實在太過枯燥,其中美貌的波斯女郎,烈酒瓜果有了,自然不能少來自茫茫草原的古老傳統,相撲和摔角。

“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一塊去嗎?他們可是一同邀請了你。”林朝歌接過瀟玉子遞過來的黛青色腰帶和一塊瑩潤小巧的純白銀秋鈴鐺,隨著走動一晃一晃,發出清脆悅耳之音,如山泉擊打石澗。

“我這麼美,我怕我去了到時候搶你風頭可怎麼辦,再說內人內人,內屋裡頭的人。”瀟玉子唇角上揚,嗤笑一聲,將人按在簡易梳妝桌上,拿起隨意擺放的一管黛青眉筆,為其細細研畫。

鳳髻金泥帶, 龍紋玉掌梳, 走來窗下笑相扶, 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

弄筆偎人久, 描花試手初。 等閒妨了繡功夫。 笑問:“鴛鴦兩字怎生書?”

“小言言眉眼生得極好,連我這手藝都無用武之地。”擱下青黛筆,腦袋靠在她肩上,不大清晰的黃銅鏡內折射出二人相依偎的琴瑟和鳴:“畫眉乃是閨中趣事”。

“若說我眉眼生得好,那你的則是金雕玉琢巧奪天工也不為過。”林朝歌推開有些壓得肩膀發麻的腦袋,輕笑道。

“我得過去了,免得他們等我太久,故意說我甩大頭何故。”想到等下要參加得篝火,連想到上一次的酒池肉林,林朝歌就覺得腦殼子疼。

“早去早回,我早早便會為相好暖床相伴,可莫要教哪個野男人勾了魂”。

“需知野花無家花香,外頭的哪有家中的善解人衣。”似嗲似嬌。

林朝歌剛踏出門欄的腳一頓,差點兒左腳踩右腳,二者相互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她可以拒絕嗎!

同她預想中一樣,來得時間點不偏不倚正正好,彼時日落西山,辰昏交替,天際邊灰黑紅三色,磅礴大氣,輝煌萬千,口地中巨大沖天的篝火熊熊燃燒,發出霹哩吧啦音,旁邊圍著一群手持樂器載歌載舞的妙齡少男少女。

一路行來,反倒有不少人盯著她看,大多數是好奇打量,驚豔也有貪婪,好/色/等汙穢下流的目光,林朝歌已經被這些目光看得麻木,反倒坦坦蕩蕩來到為她準備的小几上。

“小白臉,你來了。”自從上次摔門離去後,阿其如第一次罕見的和她打招呼,許是知道了她不日就要離開訊息吧。

“嗯。”微微點頭頜首代表打過招呼。

“放心,這次不會發生上次的情況。”嚴晦點明上次弄得提前離席之事;“我們鄔堡的篝火晚會可不是隨隨便便為人開的,你可要知道”。

林朝歌只是笑笑並不作答,眼看著人流越來越多,熟悉的卻沒見幾個,莫名有些心頭不安。

“林言 你來了。”一個大熱天披黑斗篷的怪人端著一盤烤肉走過來。

“你是?”林朝歌再三確認自己沒有認識這號人物,此人聲線倒是隱隱有些耳熟。

“我是大鬍子,是不是老子剃鬍子後帥了你都認不出來。” 胡人多喜歡把頭髮剃成各種奇怪的樣子,但這大鬍子以前卻是披髮的,倒有些“披髮鮮卑”的風範。他五官輪廓分明,臉部的線條卻似中原人一般柔和,這便糅合出一種異同於胡人的氣質,加之他的頭髮在篝火帶來的熱氣中輕輕飄動,表情又疏狂慵懶,和之前鬍子拉碴的猥瑣大漢形象截然不同。

大鬍子來之前確實對自己的臉下了一番功夫,除了細細的刮掉了鬍子不說,還把頭髮和臉都清理了一遍。鄔堡晚上風大,披髮一旦被吹散,很容易變成瘋子一樣,他還特地把很少穿戴的斗篷都披上了,就為了保證掀開風帽的那一瞬間足夠“有型”。

就是有些熱,還在火邊烤?

“我找你有點事找你商量,那邊人少我們過去說,就我們兩人,我要有什麼不軌的舉動,所有人都看的到,你覺得呢?”

“這麼多人看著呢,我又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來,何況我不好男人這口,哪怕你長得在像女人,都改變不了你下面帶把的事實”。

林朝歌擔心自己萬一哪天會暴露,線褲那處總是縫得特別厚,多加了好幾次摺疊,由恐慌哪個不著調的暗搞偷襲,還在裡縫了一個長型口袋,裡頭放著倆顆圓形小球和一長條,雖然不舒服,好歹勝在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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