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人群中誰人提議大家聚在一圈,既然高山流水行酒令已經玩過了,何不搞個投壺比試,一較高下。
“既是比賽,怎能沒有彩頭!”說話的是安國公府家有名的紈絝,他一向是圈裡的活躍者,只見他此時從腰間取出一枚流光碧玉佩充當彩頭。
“世子說得對,我也來!”說話的人是紈絝這一圈的,“我這白玉骨扇是新得來的好貨,且當作彩頭,陪你們玩這一回。”
他此舉似乎也表明了紈絝們立場,如此一來,大家都興奮了。
“我也來......”
“我也來......”
叮叮鐺鐺,沒一會,林朝歌面前就堆積了一小堆的玉佩摺扇之類的,都是男子所用之物,價值連城物不再少數,眉心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一方派出四人,免得你們輸了說我們勝之不武。”紈絝派為首的自然是蔣同,雙手環胸趾高氣昂衝著明顯還遊離人群之外的林朝歌,眼色挑釁極了。
長安清流派中隱隱有立林朝歌為首,大有她振臂一呼,其他人生死相隨。
看著面前這一堆珍寶,林朝歌愕然,這些人真是熱鬧不嫌事大啊,都等著她出一回醜麼?可是她什麼時候有答應過,這可否屬於無妄之災?
而她們對面的靜心亭的小姐們對於月心亭明顯的熱鬧很是好奇,抓耳撓腮的,想一探究竟又恐慌被說姑娘家不矜持。
“她們圍作一圈想做什麼?”
明耳力好的回道:“好像是要比賽投壺。”
“都有誰參賽啊?全部都比嗎?”
“不是,我聽到是一方派出四人,其餘人都湊熱鬧給了彩頭。”
“她們不會是仗勢為難清流圈吧——。”其中一小姐的心上人,隱隱就是一名進京求學的書生,不免擔憂萬分。
“應該是了,誰不知道文弱書生書生不擅長馬術投壺之類的!那你可知又有誰參加嗎?”
“離得太遠,再說我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不過裡頭出名的應該都有參加”。
“幕側妃,這吊橋啥時候才給我們放下來啊?!”
“就是啊。”一群貴門小姐過不去,撓心撓肺的,抓著幕薔薇一個勁追問。
七殿下的吊橋至今沒放下來,沒辦法,男女有別,府裡又沒有個當家做主的長輩在,七殿下那邊也沒有派人過來詢問一聲,幕側妃自然不敢將他們混作一堆,怕出事。
“且稍安勿躁,我已經派人去請示殿下了,人馬上過來。”幕側妃上前安撫了幾句。
月心亭這邊
都這時候了,林朝歌也就不說什麼拒絕的話來了,比就比唄,再說,臨陣脫逃不是她林朝歌的作風!扮豬吃老虎才是。
況且這些財物,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她就笑納了!林朝歌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一閃而逝。
“林公子,你便是待此次比試之人中一?”蔣同帶著熊熊戰焰逼問她。
“蔣公子相邀,我便卻之不恭了。”林朝歌應下得爽快,嘴角卻在不經意撇了撇,剛才是誰趕鴨子上架咄咄逼人上場的,現在倒學會七秒鐘了。
這真是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