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聞言議論紛紛,雖不知這女子要幹什麼,但大多人都贊同她的說法,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君子無德,怎能堪稱君子二字。
見時機差不多了,月人抬起一張秀麗可人帶著淚珠的小臉厲聲道:“可這評選出的十大才子中有人品行不端,根本不配入選。”
那已經知道結果的幾人頓時齊齊變了臉色,林朝歌看得挺爽,不過掩在人群中的安尚厲倒是一派鎮定。
“姑娘有冤直說,在下可替你主持公道。”綠衣公子又柔和道,搞得正看戲的林朝歌還以為綠衣公子看上了蛇蠍美人。
月人見狀眼裡閃過幾絲疑惑,心下把握重了幾分,慘慘慼戚,在場諸人卻看得清清楚楚,“還望在座諸位公子為小女子主持公道?那位公子垂涎小女子美色,公然調戲...我,為了將我帶回府,將我那年邁的父母活生生打死,害我無家可歸無人可親,他這種人,根本不配入選!”月人不管不顧地將準備好的臺詞說了出來。
掩在人群中,被指出來的安尚厲聞言卻一絲沒有緊張,一片平靜道;“姑娘可不能隨意誣陷本世子,說話可要拿出證據。”
月人聞言準備拿出之前交頭人給她的書信,這一摸,卻猛地慌了神,書信不見了!
安尚厲見眼睛閃過一絲未不可見的慌張,又抬頭見正滿看好戲的林朝歌,內心怨毒,一計毒生,臉上卻一副寬容的樣子道:“姑娘是否對安某有何不滿,以至於受人矇騙暗潑髒水給在下?”
“姑娘莫怕,大膽說出來,在場諸人自會會姑娘討回公道”。
周圍的人聞言自是腦補了一番,對著月人都是一臉懷疑,以為她是有人故意指派她來潑髒水的,在場誰不知安尚厲是何等身份,怎的堪堪會為一女子幹出此等醜事,人家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
其中自詡正派人士的人紛紛交頭接耳:“原來是故意的,我說怎麼選在今天。”有人小聲議論道。
“就是就是,說不定是哪個看不慣安少主為人故意派來的壞他名聲。”又有人小聲附和。
“不知那人是誰,刻意選在這個時間段,心腸夠毒的”。
反觀樓上的林朝歌一改先前看好戲的表情,神色凝重。
聲音雖不大,卻足夠月人聽見,一時臉上是萬分著急,話為說淚先落:“小女子言非虛,諸位公子為何不信”。
其中有些人一見她哭,這心腸又軟了幾分,平日本對安尚厲頗有微詞之人開始紛紛為其出頭,更有甚至看上了這等小美人想納回府邸溫存一番。
“難不成這天底下都沒有王法不成,小女子孤苦無依,害我全家的仇人依舊逍遙法外。”月人不止是哭,還哭得梨花帶雨,肩膀微抖,我見猶憐,宛如春日裡一枝雨打帶露顫顫的小桃花。
安尚厲見狀又道:“姑娘,若是安某得罪了你,安某甘願受罰,可安某自認做事問心無愧,若是姑娘有何不滿,安某定會虛心接受,只願姑娘說出幕後之人”。
周圍的人聽見這句話又是一陣議論,都在稱讚安尚厲的寬容和識大體。
“姑娘,我相信你不是這般故意無理取鬧之人。”安尚厲裝模作樣道:“你是否有什麼苦衷,在坐的都可以幫你解決,還是說是在場中人在威脅小姐,以至於小姐潑髒水給安某”。話說得好聽,離得最近的月人豈能不知他話中威脅,眼底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