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一旁低垂著頭,不忘細細觀察中的茶葛眼皮子直抽,難不成是昨夜之事對林公子打擊過大,以至於精神接受不了,開始自暴自棄了?
“林言,昨夜你被這小人帶走了,你可知我醒過來時沒有看見你人,有多害怕,我需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安慰”許是上次經歷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王溪楓認為,這人嗎?還是需得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躂才來得安全踏實,伸手將人圈抱在懷中,下巴擱在瘦削的肩膀上,眯著一對杏言,恨不得將人惡狠狠的融化揉搓進自己骨血中,自此生生世世在也不分離。
“我人不是還在這嗎”剛起來時,嗓音還帶著獨屬於少年的沙啞,還帶著一絲顫顫奶音,柔得簡直要化了人心
“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先將我內人帶走了,等他回來了你在告訴他”內人二字咬得格外之重,顯然是動了火氣。
林朝歌這才得已掙脫著這個有些令人窒息的溫熱懷抱,身上衣物同昨日如初依舊,裹胸也緊緊纏繞在胸前喘不過氣來,心裡說不上是失落還是什麼?
悶悶的,難受得緊,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國舅爺,要不你們二人在等等,等下等我家王爺回來,一同吃個飯後在走也不遲。”茶葛舔著徹底被扔在泥土中踐踏的臉,攔住二人外邁腳步。
王溪楓冷冷一瞥,銳利森冷。
主子臨走之前特意再三叮囑要留下林公子二人,可這又不能用強,主子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正急得焦頭爛額。
門外忽然又報,郡主來了。
郡主,要說偌大長安,乃至整個大周朝誰最令人頭疼討惡的,莫過於此人當仁不讓,當今陵親王之女,現如今正值十五週歲的平陽郡主,最惱人的還是她如狗皮膏藥對主子的死纏爛打。
至於現如今主子身邊若是周圍有任何雌性生物離得近了,又是一場滔天大難,就連養的貓都必須得是公的,夏日近身蚊蠅也得是雄性才可。
茶葛此刻內心是欲哭無淚,笑得神情扭曲,主子,你什麼時候不出門,怎的偏偏挑這個時間點,難不成就是為了讓他一人獨自面對千軍萬馬,好潰不成軍。
鼻尖因緊張已經滲出細密汗珠,讓他獨自一人上場打仗都好比在這些人精面前裝瘋賣傻。
“郡主,我們王爺今早有事出門了,現在還未回來,可要晚些時候在過來。”留著一撮小山羊鬚,靛藍色直襟衣的管家田福山正領著一個年越十五六歲,梳著留仙鬢的妙齡少女。
側目所看,刺目得有些晃眼。
小劇場:
林朝歌:聽說你又被抓了!(吃驚臉)
韭菜:對啊,為了給你們安心開個車實在是太難了。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難。
林朝歌:其實清水挺好的,太多了虛。
韭菜:那是你們虛不是我!(雙手叉腰,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