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說笑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又豈是我所能決定的”林朝歌嘴角微揚,目露淺笑。
微風習習,吹拂臉龐,帶動鬢角青絲,使之交纏,更添幾分風情。
“這道是事實,不過我以為王兄會一直與林兄形影不離的”。
“我與王兄不過同窗之誼,他的去從與我有何關聯。”
對於林朝歌的所言連連搖頭,更多是再此提起的試探。
距離洛陽都城,千里之外
“主上,在往前不遠即是洛陽城”前行帶隊的一黑衣鎧甲男子加快腳步,往正前方騎馬的二人闊步跑去。
烏壓壓的人群和這接連起伏的黑色巖地連線一色,從遠處眺望時,會在不經意間帶給人一種沉悶,窒息的錯覺。
“是嗎?”騎高頭黑馬的黑衣男子此刻目視前方,眼微眯,擋住銳利如鷹的眼神,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在過不遠便要經過一條河床,對著那名士兵所說之言只是微點下頭,以示明瞭。
“是的主上”下屬單膝下跪,頭微垂至半,因那人是他們神,他們的追隨者,也是要拯救萬千於水火中之人。
他們此刻處於黑巖地帶,舉目皆黑,哪怕是春意盎然的春日,半點綠意不見,有的也是腐朽,被蟲子鑿空的枯乾樹洞,亦或是赤紅泥土。
“通知後頭加快馬步,明早便可到洛陽,到時候我請最位兄弟好好瀟灑幾天”另外一匹棗紅色馬上的藍袍錦繡男子趨使馬兒向前幾步,與黑甲馬兒並肩而行。
轉頭望了一眼已經走過的綿延萬里長城,內心自豪油然而生。
藍袍男子雖容貌清俊,看其體質贏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不似隨軍軍師倒像個準備進京趕考的白面書生,可軍隊之內上下幾十萬人沒有對他有絲毫不服。
“你的意思是?”低著頭計程車兵有些不解的疑惑詢問出口。
人不答不語,只是從懷中掏出前些日畫好在羊皮紙上的簡易棕色地圖。
“你們看,這地圖上被黑線所畫勾勒之處”百曉生充當導航,聲線放低到只有他們三人所能聽見的微弱音量。
畢竟古人云,隔牆有耳,無論何時都不可掉以輕心。
“那這紅線又是和解”士兵對著上頭縱橫交錯的地圖看得一陣腦亂,上戰殺敵他拿手,可若是看這地圖,外加一些書生般腐臭文縐縐的話,還真是弄得腦仁子生疼,好似隨時都會爆開來。
“黑線為通,紅線則為死路,這一條路也是最快最省麻煩的一條路線”李源看這地圖倒是好一陣思考,圖中細心得連周邊小村莊也記載裡頭,更是標註出何處會有人埋伏之處。
果然當時他沒有看錯人,這人當初雖是塊美玉,無奈瑕疵過多,可經過一段時間後,好比散發著耀眼光芒的合南田暖玉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