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何書中從來沒有描寫甚至提得過一二,連林朝陽這人的資料也是少得可憐,有的不過是後記惡評。
“這些不過是陳年舊事,說給你聽也是徒增煩惱罷了,不過你唯一要記住,為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林秀才不知想到什麼,眼眶微紅,鬍子亂翹,連這身下都顫抖幾分。
“父親,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不想活得糊塗,我想活得明白”林朝歌擲地有聲,鏗鏘有力的開口,眼神堅定。
此番言語倒是驚訝了林秀才,隨後林秀才搖了搖頭,眼底充滿猶豫與無法言語描述的痛苦。
“父親,我想知道關於我的一切!包括我孃的事情,請你告訴我!”林朝歌突然彎身下跪,對著林秀才重重磕了三個響頭,眼神倔強,動作執拗。
時間好像一瞬間靜止下來,連這山發吹動髮絲的動作都如慢動作發播一般。
“如此,擺了擺了,緊張與當初的蕙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模樣”。
“你先起來”林秀長扶起跪在地上,腦門已經磕出絲絲血跡的林朝歌,語氣充滿無奈,更多是痛惜之情。
“你娘名喚林碗,閨名蕙娘,生於偏廣汝陽之地,我與你娘自小青梅竹馬,蕙娘從小天姿聰慧,容貌豔麗,其實你和你娘長得很像,特別是那一對眼兒,每每看見我都以為是她回來了,以至於令我不敢經常出現在你面前,以至於睹物思人,忍不住遷怒於你,對此,為父深更愧疚”。
說到蕙娘時,林秀才的眼神下意識得溫柔似水,蕙娘二字就像放在心口慢慢咀嚼品味,瀰漫著他整個人的生氣與年少輕狂的少年情懷。
彷彿蕩過了四季的牆,一廂廂思念,芳草匍匐了歲月的閒窗。
不知為何,林朝歌突然有些羨慕這個名叫蕙孃的女子,更多的是好奇,強烈的渴求知道一切。
“蕙娘懷你時,你祖父一家被冤枉通敵叛國,以至於落得個滿門抄斬,蕙娘因為遠嫁外地,有幸逃過一劫,不過也因此落下心病,終日鬱鬱寡歡,生下你過後沒多久便撒手人寰”。
“後來為父查到那些所謂的通敵叛國不過是上位者為了除掉眼中釘的手段而已,更多的是為了你們林家世世代代一個莫須有的寶藏,你祖父一家不過是做了無用的利益犧牲品”。
“你娘也並非病死的,而是中毒而亡,那些人秉承者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念頭,若非為父跑得快,帶你來到這千里之外的洛陽隱姓埋名,說不定我們也早已成了一捧黃土,葬身與亂墳崗無墓無碑”。
秋風颯颯,這些從未出現在書中的答案以一種傲立的姿勢來到,拂過臉頰,還是有些冷意,林朝歌整個人如落冰窖刺骨的冷。
如今那些人是否現在都還在找尋一名與自己你就大小相仿的年輕少女,若是自己……,林朝歌沒有繼續想下去,周身止不住發寒。
“那麼殺害我孃的人是?”林朝歌手心緊握成拳,眼眶通紅一片,死死的注視著林秀才蠕動嘴唇。
原來,他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自己,自己又又何怨恨。
“時機未到,等到了為父自會告訴你”林秀才閉上眼,明顯不欲多說。
“可是爹”這一聲爹是真正發自肺腑,真情實意,不通與以前對他而言只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代名詞與稱呼。
“吾兒,天色已晚,若在不下山,這天便徹底黑了,下山之路也會變的危險重重”。
“可是我……”林朝歌還想在問,嘴唇蠕動,她先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日後若是遇到才不至於傻乎乎的自掘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