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懂的,年輕人火氣盛在所難免”林朝歌心裡默默對完全不知情,此刻睡得酩酊大香的王溪楓說了聲對不起,不應該拉你的貞操下水。
“林兄今夜外出著如此清冷,甚是不妥”
“唉,聽你這麼一提我才想起來剛才除了得過於匆忙,外套忘帶了“林朝歌低頭看著自己白嫩嫩的腳丫子,不理會上頭探究的目光打量。
“哦,如此,林兄倒得節制一點”。
“曉得曉得”指尖死掐進嫩肉,以求驅散心中恐懼。
“林兄,下次半夜可莫要外出得好,免得撞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話裡有話意有所指。
“況且夫子對於夜間私會的野鴛鴦可是一向鐵面無私”帶著蠱惑的聲線緩緩從粉色薄唇溢位,好比忘川河畔,那美得窒息的成片彼岸花,吸引著過往靈魂跳入。
“多謝白兄提醒,下次我會注意”林朝歌微微做了一揖,快速擦拭去額間密密冷汗。
“如此,我們便歇息吧!”
“好”。
二人同床共枕,同床異夢,相反林朝歌一夜無眠。
清晨,二人似乎是約定好,誰也閉口不談昨夜只事。
只是課堂上,白清行不時曖昧的望著林朝歌與王溪楓二人。
看得王溪楓差點炸毛,本是鮮衣怒馬脾氣火爆得少年差點拍桌而起。
林朝歌擔心他萬一穿幫,自己小命難保,趕忙拉著人家到小黑屋好說歹說,不戳破她這個謊言,代價則為代寫一月作業。
課堂上,年輕的清秀布衣夫子正教導學生繪畫技巧。
“高夫子,我又來了,你幫我看看這畫怎麼改才好。”林朝歌指著她幾條深淺粗短不一墨線道。
“嗯...線條雖凌亂卻筆直,倒不失風骨畫。”高夫子思索道。
林朝歌點點頭,她本來是想畫成竹子的。
“那這張呢?”林朝歌又指著一張僅有一顆墨點的紙道。
高夫子狀滿臉黑線,負袖而去,孺子不可教也,不成器。
林朝歌拿起偌大白紙只有一大塊墨點的畫,她是沒想好畫什麼來著,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林朝歌見狀趕緊拿起畫轉移話題道:“白兄,你看這畫如何?”
白清行看著畫無奈道:“林兄可以多思考再下筆,否則畫得就不太像。”
林朝歌點點頭,他倒是沒有一點要恭維她的意思,只是意思意思,還有,她難不成看出這黑乎乎一團畫的是什麼?
於是隨手將畫一收準備畫下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