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整個大地被黑暗籠罩著。
微風,吹拂著安寧那發燙的臉頰,令她覺得很是舒服。
坐在副駕駛位的她,翻了個身,讓自己那張小臉接受風的洗禮。
“喔,真舒服。”安寧嘟囔出聲,跟著閉上雙眸有些昏昏沉沉的,她這次醉酒倒沒怎麼掙扎,也沒吐,令池墨覺得很奇怪。
老式公寓內。
池墨將安寧安置在床上時,她已睡得昏昏沉沉。
夢中,安寧不斷的奔跑,她一直在追逐著前方人,可無論她怎麼奔跑她都追不上那人。
“你是誰,為什麼你說你認識我?我這月牙胎記很可怕嗎?”
“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你能不能回答我。”
“或者,讓我看看你的臉,就看一眼......”
她看著眼前人,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前面人,可在她伸手那刻,前面人卻躲避開來,不讓她觸碰自己。
“你的本名不叫安寧,你是我們的......”那如同虛影的女人,同她開口,可話沒說完,她便被驚醒了。
“不,我就叫安寧。”安寧忽然,彈跳起來,後背被冷汗覆蓋著,在她起身那瞬間,她倒逐漸恢復。
她看著四周的環境,再用力捏了自己,痛撥出聲,“好痛,原來,我是在做夢阿......”
為什麼,她會夢見那種夢,真的是個奇怪的夢,她一點都不喜歡。
待她看向窗戶那邊時,倒瞧見,天已大亮了。
“昨晚,她們不是在團建嗎?她是怎麼回來的?”安寧,想到昨晚的事,看向前面一幕,聲音有些不解。
不解時,昨晚的事,一件件在她腦海中浮現,這事想到池墨那後,她也就忘了,這種感覺令她覺得奇怪。
“她這是斷片了?”安寧嘀咕後,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在她下床時,瞧見那放在她床邊的醒酒茶,下面還壓著一張小字條。
看到這,她倒將這字條拿出來,看字條上到底寫了什麼。
字跡龍飛鳳舞,一看就是池墨寫的。
“睡醒了,就把醒酒茶喝了,然後去洗個澡,穿上那放在桌上的衣服,電視臺舉辦的探險活動是今天下午開始,別給我丟臉。”
安寧看到小字條上所寫的話,有些不悅,擰著柳眉,忍不住埋汰著池墨,“這池墨,是在嫌棄我平時的模樣?”
她走到桌邊,拿起那衣服打量著,是一套藍白相間的運動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