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料店不遠,眾人就直接走著去了,一路上都在討論吃什麼東西點什麼酒。
“哎,安寧,過會兒可得好好敬主廚酒,咱們還沒跟主廚喝過酒呢。”
“重點是喝酒嗎?是套話。”
“就是就是,我在這兒工作一年了,就沒見主廚帶過女人來店裡,除了那個慕小姐,可是主廚也從來沒自己承認過那是他未婚妻,我們都覺得根本就是那個慕小姐自作多情。”
“主廚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胡說什麼?前兩天電視臺那個美食專欄的主持人跟咱們主廚示愛呢,三天兩頭跑我們店裡來吃飯,非要見主廚。”
“胡星星是吧,那個大胸主持……”
眾人的激烈討論,在安寧的耳中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了,她對團建沒什麼興趣,滿腦子都是怎麼把餐館拆遷的事情挽回的辦法。
到了地方後,眾人點了餐,起先還有些拘束不好意思點太多,後來見不管點什麼,池墨都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樣子,也就放開了。
“這個頂級黑魚子來一二三四五六七份……”
“清酒呢,清酒不夠了。”
酒桌上,眾人推杯換盞,幾乎是輪番的給池墨敬酒,他都來者不拒,偏偏就是不見喝醉,酒量極佳。
“哎,安寧,就差你沒給主廚敬酒了,”
趙哥在一旁捅了安寧的胳膊一下。
“我不會喝酒。”安寧皺了皺眉。
“就一杯,沒讓你喝多少,咱們前面都好幾輪敬下來了,主廚一點兒喝醉的反應都沒有,你配合點兒。”
說著,趙哥就將倒了酒的酒杯塞進了安寧的手裡讓她去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