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腦子……”王豔兵頭皮發麻的道。
“這些你們都得吃。”範天雷道:“在作戰的時候,有這些東西吃就不錯了,更何況這些都是常人吃不到的美味佳餚,你們今兒啊,也算是享福了。”
“臥槽。”
饒是餘生聽了這話,都是一哆嗦。
還享福,受罪差不多,雖然他心裡沒有那麼多的牴觸,但也沒有那麼變態的想法吃這玩意啊?茹毛飲血,這跟野獸有什麼區別。
至於其他人,更是有著說不出的蛋疼,這會兒他們終於知道範天雷沒有那麼好心了,什麼鍛鍊吃飯。
這哪兒裡是吃飯來著?這簡直就是受罪。
要是他們今兒沒有經歷刑場這事兒,他們也未必能夠吃得下去,更何況,刑場行刑的場面,一直在他們的腦子裡揮之不去,這會兒哪兒裡吃得下。
“報告,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是有壓縮乾糧嗎?”宋凱飛忍不住大聲道。
“壓縮乾糧啊?”範天雷道:“壓縮乾糧,是用來最後不時之需的,不到絕境是不允許食用的,知道嗎?”
“特種部隊經常會在敵後作戰,如果不及時的補充維生素和蛋白質,光靠壓縮乾糧,在你們還有打敵人之前就已經倒下了。”
“現在我告訴你們,退出還來得及,沒有人逼著你們去吃,只要你們退出,那就可以不用吃了。”範天雷笑吟吟的開口道。
“怎麼?沒人退出嗎?”範天雷道。
“報告。”餘生大聲道。
“講。”
“我們是不會退出的,這些東西而已,不難吃。”餘生咧嘴一笑,道。
“很好,很好。”
範天雷朝著陳善明使了個眼色,陳善明走過去,拿起了一隻螞蟥放到嘴巴里,咀嚼了起來。
“味道還不錯。”陳善明笑呵呵的道。
如此一幕,看的何晨光他們一陣翻江倒海。
“我忍不住了。”
“嘔……”
又有一個人忍不住吐了起來,大聲道:“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退出。”。
範天雷看了一名青年一年,朝著苗狼使了個眼色,苗狼走向前去,將這幾個人帶走,讓人送離了這裡。
範天雷看了看這些人,隨著人數的減少,如今已經只有二十個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