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宴未曾想還能在自家府邸遇上明嘉樹,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明嘉樹笑眯眯的開口打招呼:“伯父,中午好啊!”
明宴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人,四周一看,女兒不在,立刻走了過去:“你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明明富碩的體態居然動作異常靈活,明嘉樹都給他嚇一跳:“伯父,我剛從薇薇的院子裡來,現在是回去嗎?”
明宴瞬間瞪大了眼睛:“你哪兒來?你從我女兒房中來?你去我女兒哪裡幹什麼?你對薇薇做什麼了你!”
他立刻表示清白:“沒有,只是薇薇約我去拿樣東西而已。”
老岳父一臉的不相信:“拿什麼東西?”
明嘉樹道:“其實有一樁生意,倒是很想與您做。”
明宴一愣,隨即皺眉更深:“做生意?你要做什麼生意?你倒是沒有說,薇薇也沒有說,你是個生意人?”
明嘉樹笑著說道:“家裡不是經商的,但是我是,之前就在瑾安國內做生意,現在來月織國,發現也有一樁生意挺不錯的。”
“瑾安國......”他抓住這個重點:“你是瑾安國人?!”
明嘉樹點點頭,不隱瞞。
明宴痛心疾首,怪不得女兒前段時間忽然瘋了一樣的就要去瑾安國,甚至為了能去瑾安國還去那大漠當中受苦,竟然是為了這小子,還拿什麼明嘉樹做藉口,她從未認識過明嘉樹,怎麼好端端的會想去找明嘉樹呢?
果然是這個藍顏禍水啊!
雖然是痛心,但是也說不得什麼,只能是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吞,誰讓女兒喜歡呢。
問:“你說,什麼生意?”
明嘉樹道:“我在瑾安國,是做布匹生意的,也做染料,各色布匹我都有,但是我觀漠城這裡,似乎布匹的種類顏色都比較少.......”
“這個我自然知道,”明宴擺擺手:“我是生意人,更是皇商,全天下什麼地方什麼東西最好我都一清二楚,瑾安國的東西是好,沒錯,但是你可有注意瑾安國來月織國這條路,艱險的很,長途跋涉運送不了太多的貨物,是個吃虧的買賣,不然我還等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