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你先發現的？”
五夫人趕緊搖搖頭：“我和管家一同看見的，我在門口遇見的管家。”
一同遇見的？
衛陽驍微微凝眉，這些人倒是都摘的乾乾淨淨的。
五夫人忽而又哭了起來：“小女子一生都靠著老爺活下來的，本以為後半輩子也有著落了，未曾想碰見這樣子的事情，請大人一定要查明真相啊！不要讓那賊子逍遙法外啊！”
衛陽驍聽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只是淡淡的說道：“夫人寬心。”
此刻書房內，明嘉樹和衛陽驍正在勘察，林凡薇早就跑去找明蘇豫刷好感，希望明蘇豫能消消氣，畢竟日後明宴那邊才是真的難搞。
衛陽驍早就想試探一下明嘉樹，此刻更是大好的機會：“明大人怎麼也在這裡？”
明嘉樹翻看著書房裡的書本說道：“皇上要在月織國與瑾安國之間修建一條經商之路，這次開會主要就是這個事情，一開始是我向明老爺提議的，再加上南笙雲沒時間，我也順便替他出面。”
“那為何林小姐也在這裡？”衛陽驍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於都還拿出了一張紙來看，全然是閒聊的模樣。
但是這話說的絕對不是無意的。
明嘉樹知道，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轉頭看向衛陽驍：“衛大人方才說誰？林小姐？”
衛陽驍笑了笑，沒有說話。
明嘉樹走到屍體的位置上坐下：“這背後沒有遮擋物，說明兇手就是從門口進來，走到他的身後將他打死的。”
衛陽驍點點頭：“這有兩種可能，第一種，秦老爺沒有意識昏迷過去了，兇手過來了，第二種可能，秦老爺很熟悉這個人，也很放心他的靠近。”
“若是第二種，大家都可以是很熟悉秦老爺的，秦老爺經商，認識的人很多，雖然所有人都否認了沒有見過秦老爺，但是所有人也都可以撒謊。”
衛陽驍點點頭：“但是秦老爺不是普通人，警惕性應該很強，若單單只是生意上朋友的關係，是不會讓他站在自己的身後的。”
“衛大人覺得有可能是誰？”
衛陽驍抿了抿唇：“還是需要證據，去看看仵作那邊的情況。”
明嘉樹點頭要跟上，在門口的時候，衛陽驍忽然開口：“其實明小姐，就是林小姐吧？”
怎麼猝不及防又跟上這個話題了？
但是明嘉樹一如既往的淡定，顯然他已經很熟悉衛陽驍審問的流程了，就是打你一個措手不及的。
他也微微一笑：“衛大人的想象力，挺豐富。”
沒有說是，也沒有直接否認說不是。